她这地痞流氓般的一个吻,成功把锦缘的羞耻心给勾出来了。
望着锦缘渐渐低了几分的侧脸,苏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原来锦女王吃这一套。
“你不听,我也要跟你解释。”苏壹趁热打铁,眯了眼贴近锦缘的耳边,“我跟她是真的干净,连手都没有牵过的那种干净。”
说着还摇了摇和锦缘十指相扣的手:“我不知道怎么定义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干净不干净,但如果牵手算不干净的话,那我也只和你不干净。”
能把“不干净”说成肉麻情话的,也只有苏壹这种厚脸皮的人了。
牵手怎么就不干净了?
她是以不干净为荣吗?
锦缘没心情跟她胡扯,空着的右手端起桌上一杯没动过的酒就要往嘴里送。
酒杯被苏壹拦截抢走:“你少喝点。身体那么差,还没养好呢。”
酒也下了苏壹的肚子:“我喝,也不浪费。”
锦缘再次试图抽手。
苏壹犯起混来,再次亲了一口:“你动一下,我就亲一下。反正你力气没我大。”
虎狼之词灌入锦缘耳朵,这下是直接把她耳朵和脸都给烫红了。
——锦缘,你力气好小啊,以后我总忍不住想像现在这样…欺负你怎么办?
做爱那晚,苏壹仅凭一手就钳制住锦缘的两只手腕置于头顶,然后咬住她耳朵,说过类似的话。
“闭嘴!”
“还没把你哄开心,闭不了。”
“你为什么又一个人来喝闷酒?喝了酒是打算又带另一个女人回家吗?”
“是又如何?多带几个,总能遇到一个睡了不会跑的。苏主管不也如此?能睡十一个,不都是睡了就跑吗?”
“……”这瞎话也能被锦缘听见,服了。
原本她都在酝酿悲伤逆流成河的情绪求锦缘可怜她了,硬生生被锦缘最后一句给整笑了。
而且气鼓鼓的锦缘,好可爱啊。
她烦乱了一周,也心痛了一周,又被翟苏欣气了两天,整个人丧到了极致,憋了一肚子的愁怨没处发。
结果一见到锦缘,跟锦缘“吵”几句嘴,坏情绪和坏脾气全没了。
她像只小狗,脑袋在锦缘肩头蹭了蹭,引起她的注意后,巴巴地望着她。
“我跟玥姐和苒姐认识好几年了,圈内的朋友,我只有她们两个。校草和校花就都是从苒姐店里领养回来的。”
许是提到两只毛孩子,令锦缘有所动容。
苏壹听到一声轻不可闻的“嗯”。
“瞎话你也信?哪有十一个,我嘴巴没节操,但身体是很有节操的好吧。”
说完伸出左手一个接一个手指头地数着,五个指头都收拢了,又从小指头开始一个一个地伸直。
锦缘也看着她默默地数数,数到了第七个,眉头越皱越紧。
她闭了闭眼,提醒自己这是在公共场所,不要动气,不要跟没脸没皮的人起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