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黑工厂老板很失落的样子,祁同伟又告诉对方,“亲爱的李福德先生,不要担心,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次这么多润人去到鹰酱,其他润人会更心动,来的更多,到时只怕你们担心润人太多,而拒收。”
李福德一听,还真是,顿时笑了起来。
其后,祁同伟让警局的人,开始行动。当然,阿杰等人。另外找了数百人,两百多辆车,开始从西西的黑工厂,运润人过去。
润人看到大巴车就这么简单轻松地,过了西西与鹰酱的边境,很是意外。接着是惊喜,
这次怎么这么容易过来了,而且华莎洲的边境部队,都没人。
其后阿杰等人解释,这是自己耗费巨大功夫,耗费巨大代价,才创造了这个机会。
所以,现在给钱。
“给钱?”这些润人以为听错了。或者故意装糊涂,不愿意给钱。
总之,这些润人们表现一脸愕然,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阿杰等人,心中交织着惊诧与不愿。
在他们的认知中,跨越那条戒备森严的边境线本应是千难万难的冒险,而今却如此轻描淡写地实现了,这份轻松让他们既庆幸又疑惑。只是怎么要给钱,
“给钱?我们不是已经……”一名润人嗫嚅着,话未说完就被阿杰冷峻的眼神打断。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只听得见呼吸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车鸣。
阿杰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没错,给钱。你们能顺利通过,是因为我们事先疏通、甚至冒着生命危险设下的局。这笔费用,是保证你们自由的代价。”
他顿了顿,扫视一圈四周紧张的面孔,继续说道:“这个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们的付出需要回报。一人一万,不多也不少,这是公平交易。”
场景中,夕阳斜照在空旷的边境小道上,几十辆大巴静默地停驻,只有微风拂过荒草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润人们面面相觑,最终,一个润人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
“好吧,我们给。”这人低声说道,他的眼神中既有无奈也有对未来的渴望。交易的过程是沉默而高效的。
每交出一笔钱,阿杰便会在一张名单上做个记号,那是他们通往新生活的通行证。
然而,当轮到一个年轻人时,他却倔强地摇了摇头:“我没钱,也不想理你们。”他的声音虽小,却异常坚决。
这还是不要脸。
不过润人基本都是不要脸的。
阿杰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随即恢复了平静:“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来人,把他带走,送回西西的黑工厂。”
几个身影迅上前,将那个年轻人架起,后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努力反抗,还在破口大骂。
最终阿杰怒了,直接开枪把这年轻的润人突突了。
是真的突突了。
直接挂了的那种。看到那年轻润人的一脸愕然,估计临死都想不到,阿杰会真的敢开枪。
目睹这一幕,其他润人的脸色更加凝重,快交齐了费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解脱、不安和对未知前路的复杂情绪。
在支付完毕后,他们再次踏上旅途。
至于没钱的,则是被带回西西黑工厂,钱不够的,则是少交部分,也被放行了。
一句话,被阿杰等人一番教训、威胁,在杀鸡骇猴后,其他润人都给了钱的。
都乖乖的很,比兔子还要乖。
这些润人进入华莎洲,没有停留,坐着火车,去到另外的洪元洲与蒲瑟州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