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节目里乔时洲从他身上离开时耳朵尖红了,陆宇川忍不住问:“你那时候在想什么?”
乔时洲想了想,“没想什么,只觉得你身上很好闻。”
“好闻?”陆宇川想起似乎很早以前,乔时洲也说过类似的话。
乔时洲没说话,凑到他身边,嗅了一下,对方身上仍然是那股令人心安的檀香味,“和你现在身上的味道一样,好闻。”
陆宇川垂眼看他,喉结轻轻滑动,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亲了他一下,低声问:“可以吗?”
乔时洲缓慢地眨了眨眼,知道他的意思,“可以。”
投影仪上播放的节目已经没有人关注了,声音也因为吵闹被关掉,只留下画面给昏暗的房间提供光源。
衣服堆在床脚,墙壁上投出着两人身影,乔时洲咬着唇,不肯泄露出声音。
陆宇川弯下腰,含着他的唇,含糊道:“不要压着。”
乔时洲眼神迷离着,眼睛瞥见墙壁上节目中来来往往的人群,羞耻道:“把投影关了……”
陆宇川不满他的分心,在他锁骨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才摸到遥控器关掉投影仪。
房间陷入黑暗,陆宇川的动作更加放肆,乔时洲最后无法再压抑声音,轻如猫叫的声音充斥着房间。
空气变得潮湿粘腻,在两人中间缓慢流动,直到早上阳光照进来,才重新变得清新。
乔时洲先一步醒过来,身上清清爽爽,应该是昨晚陆宇川帮他收拾过来。
他盯着陆宇川看了许久,眼睛根本没法从对方身上离开,直到陆宇川醒过来。
陆宇川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在想什么?”
“我在想,”乔时洲贴进他怀里,“还好当初我一开始没有同意时,你没有心灰意冷直接放弃。”
陆宇川笑了一下,“还有其他的吗?”
“还有什么?”
陆宇川捧着他的脸,轻轻抚摸着,微笑道:“你知道的。”
乔时洲弯着眼睛,故意拉长声音:“嗯——”
陆宇川抱着人,等了半天,捏了一下他的脸,认命地开口:“我爱……”
“我爱你。”
以前没戏演的时候,乔时洲很容易陷入低落的情绪中,总是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还是运气太差了,才会导致一事无成。
现在他往回想,发现遇见陆宇川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过消沉的情绪了,可陆宇川好像什么也没做,只是陪在他身边而已。
细细数来,长到这么大幸运的事其实也不少,不过在其中,乔时洲觉得遇见陆宇川、能被陆宇川喜欢、和陆宇川在一起,是他最幸运的一件事。
他洲微微仰头,眼里闪烁着笑意:“还有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陆宇川愣了几秒,笑起来,抵着他额头回答:“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