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帐顺着他的动作缓缓落下,将自己肖想许久的景妃娘娘推倒,饶是肖铎肆意妄为,在此刻解她衣裳的手都在打着颤。
皓腕埋在深色的被褥上,白与红映衬在一起,像是极致的诱惑,勾的他心尖软了下去。
“肖掌事,莫不是怕了?嗯?”
尾音上扬,素手环住他的脖颈,肖铎吻住她的唇瓣,间隔之际,似乎还能听到微弱的嘤咛声。
物什抵在腰际,绵软的布帛凹陷下去……
“娘娘……”
他拉着她的手慢慢往下滑落,触碰到物什以后阮姜还能听到他的一声喟叹。
……
“干爹?干爹?”
曹春盎的声音在此刻听得如此扰人,肖铎烦躁的睁开眼,就看到了头顶厚重的帷帐。
“干爹,已经辰时了。”
察觉到肖铎不对劲的情绪,曹春盎咽了咽口水就后怕的低下了头。
每每他这个样子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是不是又干了什么蠢事了。
“景阳宫那边,可是有什么情况?”
坐起身子,肖铎揉着眉心就问了一句。
而听到他问阮姜那边的情况,曹春盎张了张嘴,又闭了上去。
“有话直说。”
一看曹春盎这欲言又止的样子,肖铎没来由的眉心就跳动了两下。
“景妃娘娘那边,听说陛下经常过去探望。”
曹春盎说这话的时候还咬到了舌头,看着肖铎瞬间黑沉下去的脸色,他眼睛眨了眨,便是垂下了头。
“陛下?呵,他不是喜欢那个步音楼吗?”
后牙槽崩的紧紧的,说到步音楼的时候肖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个曾经得阮姜相救的小才人。
自那日因着阮姜的缘故知晓了还有这么一个才人的存在,肖铎也是暗中调查过她的过往。
倒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还查到了这位步才人与慕容高巩有些渊源。
联想一下,大致上也能猜到或许当初阮姜救下步音楼的原因与慕容高巩有关。
……
“陛下来找本宫,所为何事?”
素手撑着脑袋,斜靠在软榻上,慕容高巩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视线落在她身上一瞬又是收了回去。
他,即使来过景阳宫多次,见她这样靠在那里也是会觉得耳尖发烫。
“咳,朕只是过来看看景妃娘娘罢了。”
即便阮姜已经由曾经的景妃娘娘晋升为了景太妃,这些个故人也是依旧唤她为景妃娘娘。
肖铎如此,慕容高巩亦是如此。
而对于称呼,阮姜只当是听不出他的差别,微抬了下眼,便是唤一侧的侍女过来给她捶腿。
侍女看了一眼慕容高巩,见他惯是盯着她家娘娘,咽了下口水,就是跪在地上给阮姜捶着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