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文公子买的。”明路机智的把话说了半截,他也没说谎,这确实是文景舒买的,至于买给谁的,他又没说,就看王爷自己的理解了。
花之容果然理解成了这也是文景舒买给他的了,虽然只是个做工粗糙的木簪,还是个女式的,但是花之容大方的想,毕竟文景舒只是个戏子嘛,这方面不太懂又没啥钱是可以理解的,再仔细一看,花之容的表情又变了变,上面刻的居然是一棵芍药,这是民间小伙像姑娘表达爱意的时候常用的象征。
花之容忐忑,说不定人家文景舒根本不懂这个意思呢,就是当好看才买给他的,他打开盒子看里面的玉佩,整个人呆住了。
玉佩上刻着一丛鸳鸯草,鸳鸯草是他们国家特有的花,因花开后花开成两瓣总是挤在一块儿,形似鸳鸯,才得了这个名,是凤朝最普遍的用来求爱的花,就连三岁小儿都知道其含义。
那文景舒为什么要给他买这样一个玉佩呢?那木簪还能说是文景舒不懂不明白,鸳鸯草这种戏总不可能不知道了吧。
花之容握着那块玉佩和木簪,一张小脸通红,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傲娇小王爷〔12〕
“文景舒,我不管你和花之容到底如何,既然来了我丞相府里,就别再想跑出去。”谢天佑恶狠狠的把人一把推到床上,文景舒也配合的往后倒,抿着唇不说话。
花之容能把他从丞相府里带走一次,自然也能带走第二次,如果他真的有心的话,文景舒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发现这里的人都特别爱脑补,脑补就算了,还总觉得自己的脑补就是事实,到底是谁告诉你们的?
现在的谢天佑也是这个情况,明明他什么都没说好伐,谢天佑一个人叽叽咕咕的认为文景舒其实早就和花之容私通了,上次诗会的事情不过是两个人随意寻了个由头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入了王爷府的文景舒如鱼得水,天天都服侍着花之容,没看到人都瘦了一圈吗,花之容最近也不来和他抬杠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太累了没时间抬杠啊!为什么太累了,还不是因为……因为他夜夜笙箫吗?
文景舒:妈的全是智障。
不过文景舒自己也没解释就是了,他现在找到了自己的攻略对象还和攻略对象搭上了,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他怎么可能要自己作没了,就是要让谢天佑觉得他和花之容有一腿,到时花之容才能在救他的时候感动一下再增加点好感度。
前提就是花之容来救他,所以,花之容到底什么时候来救他呢?这都快要天黑了,没看到谢天佑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吗?
……等等,脱衣服?
文景舒抽了抽嘴角,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你们都先退下。”谢天佑大手一挥,几个下人都出门了,他火急火燎的脱下自己的衣服,脸上还满是淫荡的笑容。
“爷爷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就脑子抽了放了你一马,今天我可不会再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了。”谢天佑流着口水就要扑上来。
文景舒等他扑到他身上的时候,又往他的身后看了一眼,确认人都走光了,然后突然给他后颈那里来了一刀,谢天佑脸上的笑意还未消失就这样直挺挺的倒下了。
文景舒还有一件搞不懂的事情就是为什么所有人都想上他,而不是他上别人呢?明明谢天佑、花之容都长得比他爱矮多了,力气也比他小多了,偏偏所有人都看不见,觉得他是一朵又可怜又脆弱的一朵小白莲。
劈晕了谢天佑后,文景舒面无表情的开始在他身上搜刮点什么钱财,花之容不来救他他就只能自救了,先拿点钱再说,不管是回王府还是自己逃命,有钱总归是没错的。
“景舒!”花之容气势汹汹的推开房门,吼道。
文景舒扒着谢天佑的手一顿,抬头就看到花之容长大嘴巴看着他,他连想都没想,立马就换上了一副害怕的表情:“王、王爷……”隐隐的还有些许的哭腔。
花之容看他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样子很快就把刚才那一幕给忘了,他冲上前把文景舒搂进了怀里:“这个混蛋没对你做什么吧。”
文景舒只是摇头不说话。
“他怎么晕过去了?”花之容终于反应迟钝的发现了不对劲,把人掀过来一看,嘴角还留着哈喇子,立马又嫌弃的掀过去了。
“刚才,他想对我……就被我打晕了。”文景舒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近乎呢喃,小王爷自然是听懂了,他狠狠地踹了一脚谢天佑:“打得好!”
“王爷,你怎么来了?”文景舒这话其实问得挺真心实意的,这里是相府哎,据说当朝宰相和皇帝权力差不多啊,这相府就能轻轻松松的让人来去自如?
“我自然是偷偷进来的。”花之容说完也觉得有些尴尬,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
“你没被人发现?”文景舒抬起头看他,他的眼角还泛着泪光,从花之容的角度来看,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让人心疼不已。
花之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秀发,柔声说:“相府的侍卫大约是在换班,我并未见到一人。”
“……”神一样的人品。文景舒决定忽略掉这里的不合理性,总之他就要被花之容救出去了,他应该注重结果而不是过程。
“只有王爷一人吗?”文景舒又问,不管怎么样,小王爷总是不可能正大光明的从相府的大门处进来的吧,这飞檐走壁的功夫也足够让人吃惊了。
“还有万兴,我们现在就走。”小王爷拉住他的手,又狠狠地给了谢天佑一脚,谢天佑再昏迷中还被踢得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