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心中只留下了一个想法。
救命,他好像被钓了。
…
笠日清晨六点许,林砚序早已起身站在沙发边打着领结,此时天已经完全亮了,但房间里还是昏暗一片,只有一点微弱的光亮。
将薄被折叠好放入柜子中后踱步到了床边。
宽大的床上被子大片都掉落在地板上,一人侧躺在床沿处正酣睡着,整个后背都裸露在空气中,乌黑的被单映衬着人白皙的肌肤。
只一眼林砚序就别开了视线,先将被子拉高替人捻好被角后,又捡起被人丢在地面上的衣物将其搁置在衣架上。
将一切整顿完毕后,林砚序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金丝框眼镜带上,抬起手臂望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后轻步离开了这处房间。
昨夜被人闹腾的太晚,今日险些错过打卡时间,卡着点进学校后林砚序办公室来不及去,直接提着电脑包进了轮到第一节早课的班级。
结束上午的课程又旁听了一节课后才得以休息。
与此同时,远在枫山区酒店房间里的云灯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他一直都沉浸在梦境里,感觉浑身都疲惫的很,最后还是因为胳膊枕麻了才被拉回了现实。
云灯睁开的第一眼就望见了黑白配色的天花板,昨夜他一直纠缠着林砚序,把人整烦了后就被人用领带绑着手腕系在床头柜的抽屉把手上。
因为长度有限,他只能被迫趴在床上认错。
然后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云灯在床上翻了个身将被子从地上扯上来盖在身上,在腰侧感知到丝滑的被单布料后他才发觉似乎哪里有什么不对劲。
他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后拉高被子往里一看。
很好,□□。
“啊——”
云灯嚎叫了一声后从床上爬了起来,将整条被子将自己裹住,他不会又在梦中把这当成自己的家后全脱了吧。
但一下秒他就怀疑不是自己脱的。
只因屁股接触到床面后传来一股诡异的疼痛,就好似磕到了什么似的。
云灯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他手脚并用爬到了床边试图在地面上寻自己的衣服。
如果是自己脱的这些衣物绝对会出现在地板上,他一直以来都是乱丢。
令他绝望的是地板上一尘不染,而他的白色体恤和nei裤还有那件旗袍全整整齐齐的挂在房间专属的衣架上。
云灯起身连忙先穿上,就连抬腿的时候身后都隐隐作痛。
他虽然面上神情慌张,但心里是流着泪的。
房间里也没有小雨伞的痕迹,垃圾桶干净的他都能上嘴舔一圈,没想到林砚序这么狠心直接连雨伞也不带。
早知道昨晚自己就不该把人惹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