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秋云等人也都专门在等他,眼神之中更加敬仰。
“张永,你这是来的哪一出?不是没有人罚你吗?”
张永深深叩头,“殿下,奴婢有所请,还请殿下答应奴婢。”
“这倒有趣了,你不来感谢我,怎么还跟我提要求了?”朱厚照倒没有恼火的意思,他自信张永会对他死心塌地,只是有些奇怪。
张永跪得直直的,脸上也全是肃穆认真:“殿下是尊贵之躯,至关重要。以后若再有如今日一般形势凶险的时候,奴婢恳请殿下不要替奴婢说话,有些事就该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去受着,不然什么都要殿下顶,那我们这些人还有什么用?”
“有你这一番话,总算没有辜负我的心思。”
“殿下!”张永看太子还是一副听了就算,压根没打算做的样子,不禁有些着急,“我张永也算是识了字的人,有些道理我是懂的。自古以来就没有主人替下人,只有下人为主人。否则尊卑何在?我这心里也实在难安!”
“起来吧,不要再跪着了。”
“殿下!”张永喊得更加大声,而且结结实实的脑袋砸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好,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朱厚照转过身来,“不过本宫做事自有本宫的道理。我要的人不是为我顶包的,是为我办事的。往后你只需记住忠心勤勉,实心办事,无需顾虑其他。当然,若是不按我的旨意办或是办砸了事,我一样会严惩不怠。”
“还有什么话要说?”朱厚照看他还是不动,催促了一声。
“没有了!殿下英明!”张永大声喊道。
“叫什么,我没聋。关门,进来!”
“是!”
这时候,秋云也赶紧端着茶跟进来。
朱厚照询问:“对了,刘瑾怎么样了?”
“刘公公应该好了大半,想来不久之后就该恢复了。”张永简单答道。
刘瑾这个人还是聪明的。
至于他这句话,其实也是一种政治话术,
对于这些做下人的,尤其是侍奉在身旁的人,在他们不在的时候,主人一句不提和提过哪怕一次都是不一样的。
不过他考虑的不是对刘瑾是打压过度这一层,他那个品性,不严一点就要上天了。
他考虑的是今天这码事,
在旁人看来张永在殿下心中的位置太高了。
等将来传到刘瑾的耳朵里,如果他朱厚照不提上这么一嘴,指不定那个心性狭窄的家伙就会因心里不平衡而起什么怨恨之心,到时候和张永恶性争斗也说不准。
“殿下,喝口水吧。”秋云在边上等了半天。
“唔,好的。今日和吴詹事,真是费了不少口舌。”
“奴婢们都听说了,殿下威武。”
再威武那也是过去的事了,人要向前看。
朱厚照在考虑李广,
“张永。”
“奴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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