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杀气,瞬凝而实。
被掀掉的乌纱帽,带着一小块头皮,鲜血溅出,大臣这才吓得两股战战!
这可是掀翻爆政先帝的更残暴之人!
他怎能忘了,这男人是尸山血海中,硬生生杀出来的!
大臣连忙跪地求饶,哭的涕泗横流。
“皇上!臣知错,臣再也不敢了!求您宽恕!”
高台之上,龙临渊牵着小媳妇冰凉的小手,仿佛看不到他般,对身旁之人缓缓道。
“此人冒犯爱妃,爱妃想如何惩治?”
这妖帝拿我立威?还是借我的事处理乱臣贼子?
蓦然被‘宠幸’,梁玉瑾试探着开口道,“我观这大臣性急易怒,不如便罚他在家写养性经?”
此话一出,座上之人顿时抿紧双唇,龙临渊恶狠狠的看看了眼怀里的小媳妇。
不是她说让自己保她不受欺负么?
如今他给她做主,居然只要这么轻个惩罚。
梁玉瑾看到帝君忽沉的脸色,心里一个咯噔。
果然说错话了!这妖帝,就是想借她之手,除掉与他不合之人!
大以为自己看清真相的梁玉瑾受不了身边越来越强的高压,顿时埋头往龙临渊怀里一供。
像儿时对黑金蟒撒娇那般,豁去脸皮。
“我。。。。。。我知陛下疼我,是为我出气,不如就由陛下做主吧!”
“
陛下说怎么罚,就怎么罚,我全听陛下的!”
她本埋头‘赴死’,却不想周身冷气尽散,男人起身,好心情的将她抱在怀里,掂了掂。
“好,全听爱妃的,那便罚他跪坐大殿之外,写养性经到指尖骨肉分离为止。”
这哪是罚!分明是要人命!
梁玉瑾吓得一抖,更加不敢抬头说情。
她才几斤几两?怎敢在这妖帝心中谈份量?
但殿内的大臣都信了这妖帝宠她,纷纷冷吸不止。
“明日吉时,即刻举行封妃大典,朕要游街同庆。”
顶上传来男人低沉的话音,周遭人莫敢不从,纷纷连声恭喜。
而被他怀里抱着的梁玉瑾,更加不敢反抗,乖如鸡崽的被他拎入木屋。
木屋小而温馨,仿佛凡尘夫妇的普通居所,但用料却以千年计算,昂贵的仿佛只有仙人才能拥有这份‘朴实’。
梁玉瑾被龙临渊这么一路抱到屋内,抱到那大红大喜的床上。
“陛下!”
见他欲脱衣上床,梁玉瑾忙裹住自己。
“我我我,身体有残缺!特别是小腿处,非常不雅观!恐坏了陛下兴致。。。。。。”
她话未说完,那人已经自顾自的脱下她鞋袜,看到小腿处那光滑无一物的肌肤。
梁玉瑾使劲揉眼。
龙呢?!她那么大一条龙纹呢!
见她反应太大,龙临渊掩下眸中笑意,轻咳一声。
“上床,明日和我结婚。”
她晕晕乎乎的被人推到床内,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占了‘便宜’
。
给小媳妇脱衣服时,几乎摸遍了每寸肌肤的龙临渊露出个满意的笑容。
他侧身,将人捞近怀里。
郑重道。
“你是我龙临渊的妻子,龙绍国最尊贵的女人,不必看人颜色,朕许你先斩后奏之权。”
“对朕,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