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在想如何破除谢寻与自己身上的框框,原来如此简单,大胆跑出去就好了。
谢琛抱臂倚在门边,看向白乐陶,笑着问:“你把我弟放走了?”
白乐陶歪头询问谢琛:“你是不是也很开心?”
谢琛反问:“我为什么开心,我弟跑了。”
白乐陶一本正经道:“谢琛,你刚刚踹开门的那一瞬间,有没有想直接让谢寻跑了算了。
你发现谢寻在窗边那一刻,是不是又豁然变得轻松。
所以,谢琛你现在是开心的吧。”
谢琛双手抄兜,正过身来:“所以白乐陶,有的时候真的觉得你挺聪明,有时候又觉得你挺傻的。”
但归根结底,非常可爱。
谢琛在想,为什么第一次见白乐陶时要穿得那么风骚。
粉不粉、紫不紫的颜色。
他还记得白乐陶说那颜色叫踟蹰,山踟蹰,寓意不好。
踟蹰意味徘徊不前。
果真他对待白乐陶就是如此的徘徊不前。
要是他那天穿一件明朗的颜色,是不是现在一切就会很明朗?
……
今天的另一位主角、身高一米九的驰商,终于从墙角直起身来。
“喂,谢琛,你能让这个叫小白的把棍子收了吗?我怕他打我。”
“对了,还有,我和谢寻抽签决定谁逃婚的,他不逃我也会逃。
所以责任我俩平分,当然这位叫小白的是帮凶。
没有小白帮忙,谢寻笨手笨脚绝对跑不出去。”
白乐陶:“???”要不是自己长得矮,打不过,他一定要打这个驰商一次。
……
很快,两家父母闻讯赶来。
彼时白乐陶手里拽着绳子,还未从窗台上下来,一看便是罪魁祸首。
谢母嫌恶的瞟了白乐陶一眼,语气说不上气急败坏,但肯定不大好就是了:
“就是你唆使我家儿子离开的。”
白乐陶反问:“阿姨,谢寻是您的儿子,他想要什么您不知道吗?
如果他不想,单单是我唆使,他就能离开了吗?”
现在,白乐陶最庆幸的就是谢寻是成年人,如果谢寻年纪还小,看谢家父母这架势,可能直接会叫来警察。
确实,也因为谢寻是成年人,能为自己行为负责,谢家父母毫无办法。
只能将怒气撒在白乐陶身上,甚至谢琛都没来得及去拦。
谢母已经脱口而出:“刚刚有见外面谈论你,说是无父无母,现在一看果真没有教养。”
谢父虽然与谢母貌合神离,但是贬损起人却出乎意料的节奏一致。
“教养不教养的两说,看来这孩子也不懂什么叫联姻,只在乎个人的情情爱爱。
这一场宴会,你知道损失多少东西吗?
不仅仅是财务上的,还有名声、面子、关系。
这位白同学,你要怎么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