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不能改变游弋“很坏”,至少在昨天的这个时刻很坏。
昨天这个时候,白乐陶还清晰的记得那种情绪崩溃的感觉。
情绪崩溃可能归根于许多理由,但在那段记忆里游弋的存在是最突兀、最显眼的。
白乐陶自诩小心眼,他要一直记得游弋从未在意自己,对自己“很坏”。
这样之后才会铁石心肠,才不会受伤。
所以,白乐陶喃喃道:“不理你……”
这时,昏暗走廊中,唯一一盏灯也灭了,尽头楼道中传来“哒哒”的走步声。
声音在寂静黑夜中回荡,森然又吓人。
白乐陶觉得自己头皮一麻,橙子味道都不由散发出几分。
他无意识的拽住游弋的衣摆,似乎想去汲取一些安全感。
黑暗之中,游弋溢出一丝轻笑。
闻声,白乐陶也顾不得害怕,就要松手,却被游弋捉住了手,他笑着道:
“没事,有我在,不用怕。”
也是这时,一道手电筒光照了过来,保安雄厚的声音响彻走廊:
“谁在那呢?干嘛呢?”
顿时,白乐陶羞窘到不行,这黑灯瞎火,孤a寡o,距离还离得这样近。
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游弋却直接侧过身子,转手将白乐陶的头按压在自己的肩膀上。
alpha肩膀宽阔,将白乐陶完好的遮掩了起来。
随即,游弋回首,朝着灯光来源处沉声道:“是我。”
礼物
待保安离开后,白乐陶“嗖”的一下从游弋怀中钻出,没有片刻停顿。
白乐陶松了口气,心脏跳动得有些剧烈,但他还是没有理会游弋,反倒趁着空隙转身离开。
游弋没有再过多纠缠,他只是安静的跟在白乐陶身后。
一直跟着白乐陶走出大厦,走到有光且热闹的地方,走到白乐陶不会害怕的地方。
看着白乐陶搭上夜班公交,游弋这才转身离去。
他回到地下停车场,取车径直驱往机场。
季女士今天深夜落地,需要游弋接机。
……
游家大宅,难得深夜还灯火通明。
季女士换好睡衣,脸上贴着面膜,一身放松的窝进沙发里。
而是游弋则是站在中岛台泡茶。
季婉呼唤道:“儿子,别泡了,你过来和母后说一说,你怎样惹到小白了?
我们小白那种好孩子你能给人家欺负哭,你可真厉害呀。”
游弋端着热茶不疾不徐走来,他于季女士对面落座,开口有些涩然:
“我发现因为我对小白不大在意,所以忽视了他这几年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