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那个行凶者说,是白乐陶指使他去杀你的。”
谢寻与谢琛异口同声:“不可能。”
……
警察局,白乐陶也是满脸严肃:
“不可能,我就算找谢寻,我也是给他打电话,不可能发短信。”
警察:“虽然说船上没信号,但是行凶者和谢寻的手机里确实接到了你的短信。”
顿时,白乐陶有口难辩。
他十指相交,扣在膝盖上,低头沉思。
他没有用自己手机发过短信,那一定有破绽之处,那一定是别人发的短信,可是怎么显示自己的手机号呢?
白乐陶忽然灵光乍现:“警察叔叔,有没有可能,有人用了什么技术手段……”
警察:“我们有查,但是暂时没有查到。”
白乐陶:“我可以叫我一个朋友来吗?我朋友对这些很擅长。”
所谓朋友,就是池渔。
池渔一天打几份工,但多与动脑子有关。
什么赚钱他就去研究什么,对于一些程序、代码也都非常在行。
听说白乐陶与谢寻的事情,池渔很快就赶了过来。
虽然池渔与白乐陶因为信号问题许久不联系,可哪怕再有10年不联系,池渔依旧会义无反顾的趟这趟浑水。
有些情谊就是这样,哪怕许久许久不曾问好,但一见面依旧是岁月如初。
糖总不是苦的
池渔一连扎在警局两天,期间白乐陶病情愈重,咳嗽声不断,听着都感觉胸腔疼。
但他也没动过地方,而是与池渔凑在一起对着电脑指指点点。
周边都是监控,两人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可闻。
游弋带着陆尔午过来给白乐陶打针输液,陆尔午看着白乐陶削尖的小脸,越发大的眼睛,不由踢了一下桌腿,外加爆了一句粗口。
随即他摸了摸白乐陶的发顶:“没事,小橙子,这事肯定能追究到底,不会冤枉你一丝一毫。”
不是陆尔午空穴来风,也不是他口头安慰白乐陶,而是他知道那人已经在背后走动了。
白乐陶感激的朝陆尔午笑了笑:
“陆医生,你是个好温柔的人,游弋不该给你那么多投诉信的。”
被点到名的游弋很自觉:“我等着过些天就把投诉信撤销,换成表扬信。”
陆尔午眼睛一斜:“过些天是什么时候?你是搪塞小白还是糊弄我?过些天我的投诉信是不是不减反增。”
游弋微笑:“陆医生不要把人心想象的这样险恶。
陆尔午又摸了摸白乐陶的头:“小白,你记住,人心就是这样险恶。”
……
已经临到半夜,白乐陶与池渔分享一份牛腩饭。
池渔挂着两个黑眼圈道:“小白,明天一早差不多就能ok了,你就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