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去了何若欣房里。
我打开***头观看实时播报。
周书铭不断拱火。
何若欣对我可能还有生育能力的事更焦虑了。
她不断拿林耀祖要挟周书铭不要和我做那事。
周书铭连连保证,让她放一万个心。
我冷笑。
重生后,每次周书铭靠近,我都觉得恶心反胃。
在领证当晚就以刚流产有心理阴影为由和他达成半年内不履行夫妻义务的合约。
可她还是不放心,眼睛里像淬了毒。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有什么比我真的没了生育能力还能让她更踏实更放心的呢。
第二天,何若欣就购买了大量含有雌激素的避孕药。
我下班后,她特意将我妈支出去,扯着嘴角端着一碟子蛋糕走到我面前。
“菲云今天忙坏了吧,快尝尝我特地为你做的蛋糕。”
侄子听见后,叼着铅笔从房间跑出来。
“我也要吃,都给我。”
何若欣瞪了眼侄子,一巴掌将他打开。
侄子立刻大哭起来,在地上撒泼打滚。
何若欣将碟子塞到我手里,将我推进书房。
我将碟子放在书房门边的柜子上,将门留个缝隙。
没一会儿,侄子趁何若欣睡着后,偷偷摸摸跑到书房门口拿走了全部蛋糕。
嘴里还嘟囔着,“姑姑怎么不早点死,这样就全是我的了。”
后来,我每天在书房开会。
何若欣干脆不打招呼直接将盘子放在书房柜子上,起夜时收走。
两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