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天气很是炎热,安羽行已经炙热烤了七八个个小时了,赤膊挥锤,铛铛铛,铛铛铛,一锤又一锤地锻打着刀身,神情专注,汗水如泉涌般从脸颊流向脖子,胸口衣裳湿透了一大片。
她还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性感迷人。
正所谓人生有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这句话丝毫不假。
咕咚咕咚又喝了一大碗水,擦了擦汗,看了看刀口,很满意,再坚持一下就快成了。
秀兰帮着烧火,此刻家主专注做事的样子让她有些着迷,放空的思绪游离着。安静的脸庞,挺直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薄唇,这是自己的家主,看着看着秀兰嘴角噙住一丝甜蜜,轻轻抿了抿嘴,若能为她开枝散叶其实也挺好的,想到这里,秀兰脸颊通红,竟有些口干舌燥。
姐姐的愣神让一旁的秀禾看得清楚“姐~”
被妹妹抓包,秀兰难掩尴尬“嗯?哦!这火炉太热,我去喝口水,你帮着家主烧火”吞吞口水,确实渴了。
姐姐的小心思,逃不过秀禾的眼睛,她知道姐姐是喜欢上那个人了。
安羽行并没有关注周边,她神情专注,到最后关键时刻了,成功失败在于此,看着烧得通红的刀身,再淬火一次就行啦!
“呲……”的一声淬火声,
拿起看看色泽火候,成了!哈哈。
这五日之约还有两天,安羽行看着桌上的两块铁和一把刀,在这个时代,这么优质的铁,想必任何人见了都会惊赞不已吧。
她还能够根据需求,对铁的硬度和韧性进行调整。那才是她最具价值的技术筹码,她深信,一旦这个世界掌握了这种炼铁技术,对于任何国度而言,都将是坚不可摧的支撑。
但她不能把所有的冶铁技术都表现出来,因为这将是一场翻天覆地、跨越时代的革新,对于现今的时代而言,还过于迅速和跨越过大!
她也有她的一些顾虑。
坤泽的特殊生理期
八月的中旬天气暑气稍减,昨日又是冶铁又是煅刀,一整天的劳累,安羽行微微疲惫,今儿起得比较晚,加上事情进展顺利,所以此刻心情无比轻松,轻哼着歌就从房间出来了。
自从三姐妹来了后,秀兰总是早早起床等候着她,服侍她左右洗漱,吃饭等等,虽然安羽行多次告诉她不用,但秀兰始终坚持。
左右没看到秀兰,只见秀禾秀宁两小姐妹呆坐在堂屋的条凳上,两个女孩都耷拉着脑袋,心事重重的样子,偶尔抬头瞅一瞅西屋,面露担忧之色。
安羽行走上前招呼道“秀禾,秀宁,早!”
“家主早~”三丫头秀宁,弱弱地回了一句。
二丫头秀禾咬咬唇没有说话。只是起身端来一盆清水,欲要服侍安羽行洗漱,这是昨晚姐姐交代的,要服侍那人洗漱。
这些事平时都是秀兰在做,安羽行觉得奇怪,一边洗脸一边问“你姐呢?”
秀禾并没回答,抿着嘴默默地将脸转向一边,不搭话。
嗯?奇怪了,虽说秀禾平时有些不待见自己,但也不会问话不答,侧着脑袋再仔细瞅瞅,两小姐妹都眼睛红红的,好似哭过。
“你们姐妹怎么啦?怎么像是哭过?”直接问道。
被这一问,秀禾忙将脸别得更远了,有些事不该你问,你就不要问好不好?问了你又能做个啥?
三丫头秀宁也埋着头,小手搅着衣角。
气氛不对呀,确实古怪“怎么啦?不会是你姐欺负你们了吧?嗯?”打趣道。
“才没有呢!姐姐对我们最好了,才不会欺负我们!”三丫头坐在板凳上,扬起小脸反驳道。
“那你们这是怎么啦?你姐呢?”安羽行瞅了瞅西屋,没事才怪,欲要进屋,一看究竟。
看这两丫头神情,秀兰莫不是出什么事了?这段时间大家相处不错,秀兰对自己又特别照顾,肯定得关心一下。
“不要进去!”秀禾欲要拦住安羽行,姐姐状态不好,你一个乾元进去干嘛,不能进。
“怎么啦?你不告诉我怎么回事,我可就进去了?”有古怪,自从这三姐妹来了以后,西屋安羽行便没再进过,这点自觉安羽行还是有的,乾元和坤泽虽然身体外观构造相似,但本质还是不同的,该回避还得回避。
“反正就是不能进!”秀禾伸手拦着,脸红红的,似羞,似涩。
看问不出个名堂来,安羽行转身就去到了西屋门口,虽然没有门,但还是礼貌地在门框上敲了敲,询问道“秀兰,我可以进来吗?”
好一会儿也没听到屋内的响动。
此时屋内的人儿正虚弱地躺在薄毯上,承受着身心的煎熬。她浑身发烫,燥热难耐,整个人面颊潮红,口干舌燥。
全身四肢无力,脑袋昏昏沉沉地蜷缩成一团,还浑身冒着虚汗,几近虚脱。
好一会儿,屋内依旧没有动静,安羽行便踏步而入!
屋内一阵似兰花的淡淡香气扑鼻而来,好香啊,这莫非就是女儿们的香气吗?比自己那屋好闻多了,嗯~忍不住多嗅了两口,真好闻。
屋子比之前也要干净整洁很多,不再似之前到处吊着黑漆漆的蜘蛛网,只是此时一个娇弱的人儿正蜷缩在角落,安羽行顿感不妙,快步上前,蹲下,急切问道“秀兰!你这怎么?”
轻轻一碰触,啊!好烫!
指尖所触,皮肤热得烫人,秀兰整个人面部潮热,意识不清,头发被汗渍打湿,紧贴额头。再一看,整个薄衫也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
“秀兰!秀兰!你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病成这副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