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beta,不懂不要乱讲,这个味儿……算了,我也分辨不出来是临时标记还是彻底标记。”
“切,你这学艺不精啊,没看出来这个o行动无碍吗?味儿还四处冒,指定是中了软媚散。”
“行动无碍?!那应该不是彻底标记吧?元帅这么猛,不能够啊。”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如果都那什么到走不了路,药性不都差不多解了吗?还来这里干嘛?”
“有道理,嘶,太浓了,beta还真受不住元帅的a味儿,威压太重了。”
“离远点离远点,自己几斤几两还不清楚?”
“咦?你们看那个oga的手,怎么青成这样啊……难不成……嘿嘿。”
“什么姿势,来来来,你知道的多,咱们小点声……”
秦抑:……
说好的小点声呢?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什么乱七八糟的,瞎说什么呢。
什么姿势不姿势的……大庭广众的,都这么开放??
唾弃是这么唾弃的,秦抑却不由自主地思忖了下,手青了,那这姿势挺难的啊……
“秦抑,你你先注射下抑制剂……”
丁盛棠从医师长手里拿过抑制剂离秦抑远远地伸长手递给他。
秦抑:得得得,他想什么呢,照这个进展,远着呢。
事情和他关系不大,脱离了信息素的干扰蛊惑,大将军又是那个气势凌人,逼退所有医师的战神。
窗外的阳光依旧灿烂,老旧古朴的阁楼在漾起的灰尘中有些迷离模糊。
独树一帜地立在那里,无声而沉寂。
秦抑突然想起来,妈呀,饭菜还没收拾呢,过几天不得臭了?不行,得记得提醒大将军偷偷摸摸来收拾了才行。
“秦抑……你别乱动了!”
丁盛棠微微憋了口气,鼻翼间跳跃欢快的酒味儿总想钻入肺部勾引他。
秦抑每一次的活动都会加速信息素的逸出,对他而言实在是甜蜜的折磨。
“啊,好,我不动。”
秦抑一手捂住自己的腺体,默默拢紧衣襟,指腹下破皮的脖颈皮肤被渗出的汗液沾染,就多了点疼。
真的是很神奇,他从来不知道腺体是这么一个神奇的存在,哪怕被大将军触碰,都能带给他战栗感。
飞行器开了全速,他们飞得高,不必担心信息素逸散导致路上居民的躁动,医疗队所在的位置不远不近,他还是不要乱动比较好。
来一次可能是快感,再来一次恐怕就把持不住了。
在半空中的飞行器里这样那样,也太委屈大将军了。
大将军那么好,值得庄重对待。
今晚测试结果就会出来,明天他就能进入亲兵队,不是他自大,放眼看看也知道那群人中,他必然是佼佼者啊。
还有大将军这个底牌在,根本就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