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恍然觉得,谢执的眼睛就是他梦里那片海,平静无风时总是引人遐思,按捺不住心中的念头想要靠近。
只有当这片海里染上了别的情绪,才骤然之间掀起狂风暴雨。
而那只叫郁言的小船,被狂风裹挟着汇入海的最深处,浮浮沉沉间抵达了一个名为谢执的中心。
郁言好像,突然找到了自己极力渴求的东西,一颗漂泊不定的心突然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他不再克制自己心中的念想,抬手勾起谢执的脖子。
送上了沾染着玫瑰香气的唇瓣。
“郁……”谢执愣住。
就是愣住这一瞬间,让郁言找准了机会,他撬开谢执的唇缝轻轻的啃咬,在两片薄唇之间啄来啄去,不得章法。
他不会接吻,只知道遵循着本能让自己舒服一点。
只要在谢执身边,他的腺体就不会那么烫人。
忽然间脖颈被人捏住,人也猛的被拉开。
郁言:?
怎么不给亲了?
“要亲!”郁言不甚清醒的脑子里不高兴着,那里能让他舒服的东西他还没完全找到呢!
“要亲什么?”谢执的声音变得低沉嘶哑,手臂上青筋凸起。
黑眸沉沉的望着郁言。
小动物的本能让郁言感觉危险,那双眼睛里不再有细碎的微光,反而像一片漩涡。
可是,那是谢执啊,不是吗?
郁言抬起手,点点谢执温软的唇,“要亲这里。”
谢执扣住郁言的手,“知道我是谁吗?”
郁言点点头,乖的不行,糯糯的答到,“是谢执。”
听到回答,谢执闭了闭眼,没再理人,转而拿起了手机。
“现在,打电话让你亲近的人来接你走。”
走?走去哪里?
郁言歪着头,不明白,“为什么要走?”
谢执仿佛已经忍耐到极限,“我的易感期,到了。”
谢执的易感期,一年不来两次的那种,直接被郁言这突如其来的发情期勾出来了。
他脖颈后的腺体才被郁言咬过,那里正同oga的腺体一样正在灼烧跳动着。
alpha骨子里的破坏欲和占有欲正在一步一步蚕食着他的理智,他面对郁言时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变得更加岌岌可危。
随时都要崩盘。
郁言脑子糊涂,但他认死理,这个人是谢执,他就不走。
郁言不怕死的挣开谢执的手,转而用自己的手拉住谢执的,引着谢执摸到自己的腺体处。
碰上去的一瞬间,郁言敏感的抖了一下,可下一瞬他却舒服的喟叹出声。
果然,自己这么做是对的,让谢执碰碰自己,自己就能舒服。
腺体也不再火烧火燎的痛。
“你亲亲这里,好不好?”
郁言软着声音问,带着乖巧和讨好,仿佛就在说,你亲亲他嘛,求求你啦!
郁言讨巧的意思太明显,澄澈的眼眸里亮晶晶的都是渴望和喜爱,纯粹的像玻璃球。
纯的可以,也诱人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