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您在怀疑我想要对小姐不利么。”
谢山冷冷看她,目光不言而喻。
在烟雾中,一个beta突然出现在谢时眠身后,手上拿着一把量子木仓。
在原作中没有这次刺杀——
谢时眠心脏猛烈跳动,手臂支撑身体跳出围栏,
电光火石之间,子弹击中了谢时眠面前的墙壁。
砖头碎裂,她手下一松,一阵闷哼即将倒在地上,
黑洞洞的木仓口对准脑门,倏然间一个人挡在她面前,速度快的谢时眠几乎看不清。
她被花芝带着一个翻滚,子弹几乎顺着后背打落。
唰唰唰——
几秒后,beta的后腰被谢山捅穿。
谢时眠惊魂未定,身上的大衣早就沾满了灰土。
白雪被血色染红,怀里的oga闷哼,“姐姐,没事吧。”
oga脸上全是冷汗,几乎要晕厥过去。
作为alpha的谢时眠,被oga保护了,说出去没人相信。
谢时眠:“花芝!”
她大喊:“我没事,花芝你……快!叫医生来!”
她没事,有事的是花芝。
花芝的脊背在翻滚间撞在了钢筋上,现在一片血肉模糊。
谢时眠心脏好似被无形的大手捏住,目光难以落在绽开的血花上。
太疼了,光看着就是立刻推入icu的程度。
玫瑰花瓣散落在雪地里,远远分不清是血还是花瓣。
谢山站在不远处,手里把beta扔给身后的安保人员。
“带到地牢里去审问,庄园全部排查一遍。”
谢时眠抱着怀里发软的花芝,着急地拍她的脸。
“别睡着,看着我。”
花芝手指拉住谢时眠的袖子,执着地看着她,双唇逐渐变得苍白没有血色。
花芝发出了小猫受伤的哼唧声,“小姐没事就好。”
谢时眠心里不是滋味,“叫姐姐。”
花芝任人摆布,“姐姐。”
安保人员心想现在是纠正叫法的时候么!
alpha把她的oga抱起来,道:“忍着点疼,我带你去找医生。”
花芝对疼痛的忍耐度很高,她很怕疼,但过往的经历告诉她遇到这种情况不能去喊疼,像她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喊疼只会让别人觉得她在哗众取宠。
低调是一种美德。
花芝此刻不想遵守这种美德,她在谢时眠的下颔线上留下了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姐姐,我好疼啊。”
谢时眠把人带到了私人医院的治疗仓里,花芝浸泡在半透明的绿色营养液中,口鼻插上管子。
她迷糊的声音道:“姐姐我真的好疼。”
少女好像要把过去十八年经历过的痛苦全部宣之于口,泪水从眼角滑落,呜呜咽咽地快喘不上来气。
谢时眠全身是血和灰尘地坐在治疗仓旁边,苍白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