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看?”晨归问丹赋圣。
“什么怎么看?”丹赋圣反问。
“对酉雉,你是怎么看的?”晨归继续问,“还有他和玉獒之间的矛盾。”
丹赋圣仔细想了想,随后他得出结论:“我已经说过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吧。”既然没关系,他又何必发表任何看法?
他没看法。
“果然。”晨归倒是半点不意外。
“果然什么?”
“你是个无情的人。”
“你怎么能这么说师兄?!师兄会伤心的哦!”
“你不会。”
……
玉獒和酉雉的斗争从一千五百多年前就开始了。
一直持续到现在。
酉雉觉得玉獒是个没长脑子的蠢货,玉獒对酉雉的印象也是同样。
“你背叛了陛下,凭什么堂而皇之地待在陛下身边?!”酉雉质问玉獒,他的后背在渗血,那是玉獒挠出来的。
玉獒的结界笼罩了特管局,将普通人隔离在了结界之外。
“你管得着吗?他乐意。”玉獒嘴角微扬,随后他又冲上前和酉雉打起来了。
一旁的白愉紧张地摇晃自己的手机,玉獒的结界不比丹赋圣,这儿的信号特别不稳定,也不清楚上级的文件什么时候发下来。
“你只不过在利用陛下的善心!”酉雉用的法器是长枪,而玉獒没有炼法器,他习惯用自己的爪子和牙。
玉獒化为原形,足足三层楼高的巨大白狐死盯着酉雉:“哈?善心?丹赋圣的善心?!这真是我听过最有趣的笑话!你到底有多自以为是?!你跟他的时间最长,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啊!”
“你都多少岁了?!你真以为你自己还是个孩子?!”玉獒的长尾扫过酉雉所在的位置,“你都能杀人害人了!还一天到晚想着你‘家长’呢?!”
白愉听了这话,忍不住看了一眼大白狐狸。
他没记错的话,玉獒前不久还把自己缩成一团,依偎在丹赋圣的怀里哭泣。
玉獒真正的本体原来不会被染色啊。
话说他总觉得玉獒跟着丹赋圣之后体型越来越小了,毛也越来越蓬松柔软。
以前玉獒的毛是柔顺有光泽的,最近玉獒的毛好像变成了棉花糖那类蓬蓬软软的手感。
这样的玉獒居然都能谴责别人‘想着家长’吗?
酉雉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开始细数玉獒那些不要脸的争宠招数,对玉獒那种老黄瓜刷绿漆的装嫩方式表示了不屑。
这俩人越打越凶。
玉獒质问酉雉是不是害死了他的爱人,酉雉承认了,甚至开口贬低玉獒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