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点烛?”乔成玉问。
室内不知为什么,寒凉得很,乔成玉想,可能是环境原因,害的江泊淮的声音也很冷,每一个字都没有起伏:“叶竟思呢?”
“密室里!”乔成玉立马警铃大作,坐到他对面。
近了点,总算是能勉强看清人了。
江泊淮的发丝也有点凌乱,背对着月光,苍白的皮肤上阴翳一片,他垂下眼睫,遮住眼里所有浓郁的情绪。
他起身,往外走。
乔成玉害怕,这个时候去找叶竟思,不就是上赶着去送死。
谁能打得过正在黑化的反派啊?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乔成玉想,劝他:“叶师兄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静。”
江泊淮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地往前走,推开门,让室内洒进一地月光。
连同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寒光簌簌,乔成玉隐约觉得江泊淮身上也有煞气似的。
再一眨眼,又没了。
原来是幻觉!她宽慰自己,眼见人真的要出去了,急得想热锅上的蚂蚁,连同脑子也成了浆糊,竟然还真让她想到一个招。
她三两步上前,拉住江泊淮的手。
被冻得抖了一下。
“你先别找叶竟思了,我找你有事!”她着着急急开口。
江泊淮挣开她的手,往前走,只丢下一句很淡的:“什么事。”
这都拦不住?!
乔成玉眼睛瞪得像铜铃,又抿了抿唇,别过头,羞涩地继续:“自然是夫妻之间做的事。”
棉花
朝来夕往,夜色浓郁,唯有天际几点星子。
“你要么?”乔成玉问,没听到回答,又催促:“江泊淮?说?话。”
江泊淮麻木地瘫着一张脸,扭下头看她,欲言又止,到底是没忍住:“你能别这?样说?话么?”
“我怎么了?”乔成玉没等到回答,看他一眼,犹豫一下,还是只买了一串糖葫芦。
她摇头晃脑,咬下一颗山楂,先是被外面?包裹的?蜜糖甜得眯起了眼,又被内里酸涩的?山楂激到,皱了下眉,回头看他,小?声嘟囔:“心脏的?人?听什么都是脏的?!”
江泊淮弯唇,作势要转身走:“好,我这?就回去。”
“别别别啊!”乔成玉赶紧拉住他:“夫妻之间?做的?事,一起出来逛街怎么不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