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明白了,这是个声控的。
最后棒球棍缩小成一厘米大小,柳白用红绳串起来,挂在脖子上。
“你啊,以后什么都不用怕了。”
“怎么说?”
“以后遇到飘,就用它敲头,一敲一个准。”
“没有技巧么?”
“用不着,你就生轮,实力不够,装备来凑!”
“……”
再遇
柳白是被冻醒的,八月份对北方来说已经是秋天了。早晨晚上的时候,如果不关窗还是很凉的。
从懒人沙发爬起来,柳白只感觉全身酸痛,嘎巴嘎巴伸了好几下胳膊腿才有效果。白无常早就不见了,他倒是没吹牛,一晚上太太平平。
给自已煎了个蛋,热了杯牛奶。用小瓶子装了些鱼缸里的水,打工人无奈朝公交站走去。
没有办法,就算单位里氛围再不好,一天没被炒鱿鱼,就要硬着头皮去上班。况且……
摸了摸包里的小瓶子,她不害怕是因为看不见,那如果看见了呢……
公交站一个小男孩一下一下的拍着篮球,这个小男孩他见过,昨晚上也在这拍篮球。可见这些东西不是只有晚上出没,只是晚上更活跃。
“你看得见我。”小男孩依然拍着球没有回头,但柳白知道他在跟自已说话。
“嗯。”
“你能帮我个忙么。”
“你说。”
“给我一块你的肉行么,听说吃了我就能活。”
“不行。”柳白无语的看着他还有些婴儿肥的脸,你们鬼之间信息流通挺快啊。
“奥,那你能帮我把妈妈叫来么,我再见她一面就可以投胎了。”被拒绝小男孩也不遗憾,笑嘻嘻的又开口。
“你是……缚地灵?”柳白揉了揉眼打量着他,小男孩大概六七岁,白白净净胖胖乎乎的。一直拍着的篮球上有些血迹,其他的却没什么诡异的地方。
“嗯,球滚出去了,我去捡球……你别看了,衣服下面都塌陷进去了,很难看的。”小男孩抿抿嘴,微微侧过身避开柳白的目光。
“离开条件是再见妈妈一面?”
“或者用球引诱另一个小朋友。”
“……”
“我不想那么做,他们的妈妈也会伤心难过。”
“我要去哪里找她?”
“我家就在下一站地小区,一号楼,一单元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