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控制了力道,没有抓疼她,却也让她挣脱不了。
他定定看着她的眼睛,“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
阮思悠皱眉,“什么意思?”
“你若是想治疗失眠的症状,国内外那么多医生还治不好?又不是疑难杂症,你……”
陆钦辞目光灼灼看着她:“治不好。”
她眼里的不信,如此不加掩饰。
他只觉得太阳穴更疼更胀,唇色发白,大脑一阵一阵抽痛。
“我们结婚那五年,是我睡得最好的时候。”
“其次,是上周和你同住的那几天。”
陆钦辞倒是坦诚,但给阮思悠吓得够呛,赶紧截住他的话头,阻止他剩下的话。
“谁和你同住了!”
“我们是陪护孩子,你说话得说清楚。”
“不然被人误会了怎么办!”
闻言,男人倏然变了脸色,精致的下颚线骤然绷紧,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深邃的探究。
忽而嗤然一笑。
“怕谁误会?”
“景徴,还是宋贺年?”
阮思悠觉得最近陆钦辞的情绪很不对劲,说的话也给她一种吃味的错觉。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陆钦辞扣着她手腕的手指微微收力,霸道又强势的气息闯入鼻息,让她不适地后退。
察觉到她的抗拒和闪躲,男人的心沉了又沉。
“你怕我?”
“我不该怕吗,你连伤害自己儿子的凶手都要包庇,万一对我这个前妻动了杀心呢。”
陆钦辞觉得她这话不可理喻。
“法治社会,我不会,也不可能做违法的事。”
阮思悠冷呵一声,讽刺他。
“上一次把柳西西保释出来,这次在有证据的情况下把人养在陆家……”
男人俊眉冷蹙,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我的人查出来那些事情都不是西西做的,我知道你担心小朝和小则,可我们也不能污蔑好人。”
严冬能在他身边这么久,能力毋庸置疑。
阮思悠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重点,杏眸微凝,看着他认真道:“这事……是严冬在查?”
“不是,另一个秘书。”
说到这个秘书,他特意看了一眼阮思悠,眼底的深色仿佛在告诉她……
那个人是她认识且信任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