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这些畜生的行为后,杨秋瑾也不再客气,抱着拼死也要从这些畜生手里,救下女知青们的决心,这才下狠手。
她废话不多说,脚踩着两个大汉的躯体,从他们身上摸索一阵,找到一串钥匙,走去门口,把反锁的门打开,指着办公室外的走廊尽头道:“你们三个分头去找些易燃的东西,把文化馆烧起来,我们要让这些畜生付出代价!记住,速度一定要快,不然我一个人救不了那么多人,其他女知青的清白都要被毁了。”
“好。”龙妍丽三人此时也顾
不上害怕,一个个含着眼泪,四处寻找可燃烧的东西,很快把文化馆各处烧了起来。
杨秋瑾则在她们放火的期间,站在走廊大喊:“不好啦,那个军嫂跑了,带来了民兵!”
曹俊正在屋里跟一个女知青博弈,还没得手,一听到这话,顿时怒气冲天地打开房门破口大骂:“他妈的,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女人都抓不住,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其他房间听到声音,也纷纷停止动作,骂骂咧咧的把房门打开,结果看见杨秋瑾站在走廊里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又是你!”曹俊一看又是杨秋瑾坏他好事,气急败坏道:“都愣着干嘛!把这死八婆给我抓住,往死里弄!”
杨秋瑾转身就跑,那些壮汉一阵风似的追过去,她很有目的性的引着十来个壮汉来到后台茶水间,一骨碌的将茶水间摆放的几个热水瓶提起来,打开瓶盖,把里面的开水连同水瓶往他们身上泼砸。
滚烫的开水迎面泼过来,壮汉们被烫得捂脸捂手,龇牙咧嘴叫唤,杨秋瑾再趁机,像只灵敏的猫快速奔跑穿梭在他们之间,手中冒着寒光的匕首,往他们的命根子和大腿狠刺,一刺一个准儿。
她下手特别狠,刺得还是男人最脆弱的位置,壮汉们以为高她一个个头,抓她易如反掌,没想到正因为杨秋瑾矮他们一截,刺起他们的命根子反而顺手容易。
所有人都捂着下身惨叫起来,曹俊闻声而来,命根子也挨了杨秋瑾一刀,他捂着下身,又惊又怒,“杨秋瑾,你疯了吗!你敢对我动手,你不想活了吗!知不知道我的舅舅是谁?!”
“我管你舅舅是谁,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杨秋瑾指着不远处燃起来的幕布:“文化馆已经着火了,很快会吸引农场其他人的注意。民兵已经在路上,边防部解放军也在附近巡视,你此刻不逃走,等待你的,是比死还难受的结局!”
“你这个贱女人!”曹俊恨得牙痒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逃出去是不是?我告诉你,做梦!文化馆的钥匙在我手里,我不拿出钥匙来,你们一个也别想逃!今天我就是死,也要把你跟那群不知好歹的女人拉着一起陪葬!”
杨秋瑾见他油盐不进,也懒得跟他废话,转头往办公区域跑。
此时龙妍丽三人已经把文化馆能烧的地方都烧了起来,跑回到办公区域,任莹一帮女知青也相互解绑,凑成一团,哭得稀里哗啦。
杨秋瑾见其中有三个女知青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知她动作还是晚了,咬牙对她们道:“别哭了,先进马高远的办公室,把门堵上。”
她虽然刺伤了曹俊等人,到底他们是力气极大的男人,那点伤不会要他们的命,只会让他们更加暴怒。
现在曹俊打算鱼死网破,她一个人无法应付这么多人,只能带着女知青们躲到马高远的办公室。
她让女知青们把里面的办公桌椅全都堵在门口,再把各自的外套脱下来捂住鼻子,防止浓烟入鼻,造成窒息死亡。
她把还坐在地上痛嚎的马高远拉起来,拿匕首抵着他的脖子,“马副场长,想活命,你最好配合我,否则我一刀捅死你。”
马高远被她坏了好事,脑袋还血流不止嗡嗡作响,心里恼火万分,“你知不知道你袭击国家干部,是要吃枪子的!”
“就你这种人渣,也配称国家干部?”杨秋瑾朝他脸上狠狠扇一巴掌,手中的匕首在他颈子划上一刀,“我就算杀了你,也是为民除害。”
“你个疯女人!”脖子上带来的刺痛,让马高远又恨又怕,见杨秋瑾举着匕首还要来第二刀,他终于怕了:“杨同志,别别,有话好好说,这次是我错了,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配合。”
另一边,气急败坏的曹俊,带着十几个壮汉简单处理了下伤口,全都拿上武器,气势汹汹的往办公室区域走。
他们一个个的查找办公室,很快找到紧闭大门的马高远办公室。
曹俊怒吼:“把门给我砸开!老子要把那个姓杨的女人碎尸万段!”
十几个壮汉一言不发,全都拎着棍棒,抬腿使劲打砸踹门。
门外的巨大踹门声响,吓得女知青们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我们现在怎么办?他们有那么多人,我们打不过他们。”
“打不过也得打。”杨秋瑾把死狗一样的马高远,一把仍到曾代柔几个女知青的面前,“一会儿他们要冲进来,你们拿他当挡箭牌,给你们挡刀子,其他人去翻办公桌的抽屉里有没有笔和小刀之类的东西当武器,他们要闯进来,你们先示弱,再寻找机会,拿笔扎他们的眼睛或者其他脆弱的地方,再伺机逃跑。”
顿了顿,她一脸严肃道:“姑娘们,我们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曹俊等人狗急跳墙,显然想灭掉你们,来个死无对证。你们必须勇敢起来,堵上自己全部,为自己谋出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