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讨厌死了,不喜欢就不喜欢呗!他还懒得追了,谁稀罕啊!
气死了!
然后太顺手狠狠抹了抹嘴巴,呸呸呸,谁想亲他啊!
次日。
闹钟响了四遍,时有桉才顶着睡炸毛的头发起床。昨晚气的他一晚上没睡好,做梦都在揍扁楼裕。
除非他今天和自己道歉,态度十分诚恳的那种,时有桉才会勉强原谅他。
事实是,等时有桉磨蹭一会儿去到楼家吃早餐时。楼裕不在,他今早在包子店吃的早餐,之后直接去学校。
不想见自己么,我还不想看你呢!
时有桉把早上的鸡蛋面吃了,独自去往学校。
十月中,离期中考试没多久了。上数学课之前,老蔡照例说几句班里的事情。然后宣布了期中的时间,定在十一月第一周的周一。
“噢耶!还多了个周末复习时间,我还以为月底那周就考。”这两天吴凯优很是安分守己,觉也不怎么睡了,有不懂的就问方辞,方辞不懂就跑去求助孟越址,楼裕。
下课后,吴凯优拿着刚刚课上的例题,数学这种科目就是一会儿没跟上,后面就难懂了。他坐在楼裕前面,习惯性转身问:“楼哥,快给我看看这几步哪里错了?”
只见楼裕神情认真,直直盯着书本。
吴凯优尝试再次开口:“楼哥……?”
“嗯,我看看。”几声后,楼裕回神,接过他的题,快速扫了遍,然后指出问题。
这两天楼裕的脑子都时而晃过那天一触即分的感觉,心中很是慌乱,就连平时的补课也都没了声。
傍晚夕阳西下,残阳把人的影子拉长,楼裕和孟越址走在去饭堂的路上。
路上孟越址看见了熟人,打了个招呼,之后随意地把手臂搭在楼裕肩膀上,想到什么问:
“诶,最近你的跟屁虫oga怎么没见了?”
楼裕皱了下眉,说:“他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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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越址听到这句话,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我说你这个人真是奇怪,一会和人家熟一会又不熟。”
楼裕没理会他。
晚修上课前,楼裕时不时瞥一下窗边,又低头看看和某个oga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前两天问他竞赛结束后几点到家的消息中。
中午饭还是和时有桉一起吃的,只是oga和姥姥说话,没搭理他。
几分钟后,楼裕站起身走到二班后门,把人叫出来。
时有桉双手叉腰,先是上下打量一会他,随后才用早早想好的不爽语气开口:“叫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