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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挺人性化,不强制加班,任务完成后就可以走。
回到公司,整理下今天研讨会的资料留存,又布置好工位,邬思黎下班回家。
她还没买车,只能坐地铁。
戴上耳机,刷码进站,赶上晚高峰,地铁站里人密集到喘气都困难,不用扶手,怎么急刹车都不会跌倒。
邬思黎想着等到周末去4S店逛逛,她在国外留学这几年和在宁大差不多,兼着职、争取奖学金、有活动比赛就参加,还清左柯让给邬思铭治病的钱后还剩一些。
买辆代步车绰绰有余。
只不过京北这个路况,开车不见得比地铁快。
就这么个无聊的问题,她纠结一路。
回到公寓,迎接她的是一室黑暗。
国外几年都是如此。
没有等在门口甩着尾巴的二哈。
也没有与她大部分时间同进同出的左柯让。
开灯换拖鞋进屋,在小区门口便利店买来的便当放在茶几上,她挽着头发去浴室洗手,完返到客厅,盘腿坐在地毯上拆开便当吃饭。
iPad架起来找个辩论赛看。
这两天倒时差倒得她胃口不是很好,便当吃一半就饱,她含着吸管有一口没一口玩似的喝着果蔬汁,一个半小时的辩论赛视频看完,喝空的果蔬汁扔进垃圾桶,她去洗澡。
心血来潮,洗完澡竟然有雅致拾掇头发,吹到半干涂精油,抹完又吹两下就罢工不干。
好麻烦。
真的好麻烦。
胳膊还很酸。
拧起眉拔掉吹风机,钻进被窝睡觉。
心绪不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光怪陆离的梦一个连一个,她人仿佛分成两半,一半在亲身经历着梦中的事情,另一半以第三视角观看。
浑浑噩噩到凌晨,嗡嗡震动声吵醒她。
眯愣着眼从床头柜上捞过手机,过亮的屏幕刺得眼酸,她又赶紧闭上,没看来电显示,凭借身体记忆滑动接听。
还没出声,听筒那端甩来一句——
“我发烧了。”他嗓子哑:“给我送盒退烧药来高子言,我这没有。”
说完就挂断。
邬思黎怔忪几秒。
手机界面退回到桌面,她又点开最近通话,左柯让的名字赫然在列。
时隔四年。
她再次接到他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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