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被影响了。
于是,他只能临时把去医院改成回家。
这是他第二次把人带到这里。
到家后,裴砚洲立即给萧漾打上一支路边药店买的抑制剂,刚想回房间给自己也打一支,起身时就被人拽住。
萧漾把他摁坐到沙发上,岔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将自己的整颗脑袋埋进他脖颈里,深深的吸了口。
这酒好香。
这是把他当活体威士忌了?
萧漾像是不满足,在他肩头上狠狠的咬了口,裴砚洲猝不及防的闷哼了声。
这oga看着劲儿不大,牙口倒是挺好的,小虎牙在他肩头上摩了摩。
裴砚洲正要把人推开,突然感觉到被咬的位置突然一暖,柔软又湿润的舌尖碰了上去。
威士忌,好喝,但怎么这么少。萧漾舔了几口,喊道,不够!再来一杯!血液里威士忌信息素的味道是更浓些。
萧漾坐在他身上,扭着胯,换了边肩膀,还想再咬一口,但被阻止了。
可这样下去,萧漾是没事,裴砚洲的麻烦可就大了。
他想走,但身上的人却抱着不让他动,他一挪就被抱得更紧。
醉醺醺的萧漾说:谁都不许走,今晚不醉不归!
裴砚洲无奈,小oga醉起来太闹腾。
他任由萧漾在他身上折腾,但这种微醺的状态似乎并没有变化。
是药效太猛,还是这oga的酒量不好?
很快,裴砚洲发现是后者。
萧漾好像断片儿了。
真是出息,舔了两口就醉成这样。
裴砚洲把人抱起来,放到旁边,要走时又被拽回来:你去哪,我还没舔够呢!
给你倒杯蜂蜜水解解酒。
裴砚洲抬手把人摁住,也把自己体内的雀跃摁住。
他没伺候过谁,怎么都没想到有天会伺候一个对他来说算得上陌生的人。
而且,对方还是因为闻着他的信息素跟舔了他的血液才醉的。真是离谱了。
拿着蜂蜜水回来时,萧漾把自己扒光了。
衣服裤子丢了一地,单穿着内裤赤裸的躺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哼哼唧唧。
大概是舒服,又或者是药力的原因,萧漾毫无防备的散发出信息素。
是裴砚洲昨天嗅了一晚,今早醒来时被窝里还残留着的柠檬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