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你,你,你,我没说要碰吧!!!为什么自作主张!”
谢无炽:“我拉上衣服了,很可怕?”
时书揉着无力的手臂,手指头残余触感,喊叫:“不是可不可怕的问题,你好放荡!”
时书没忍住:“你——这个荡夫!!!”
“………………”
发自内心的呼喊后,一片安静。
谢无炽被用了这种形容词,不生气反而面带微笑:“嗯,那现在都到这个气氛了,我上次说的东西还没给你看。”
时书喘着气,注意力竟然被转移:“什么东西?”
谢无炽:“刺青,想看看吗?”
“啊?”
谢无炽转头往下一指:“你眨眼就能看,为什么不看?”
“………………”
时书盯着他,心情可以用奔溃这个古早词来形容,穿越之前他是一个清纯男大,穿越后他的三观受到猛烈冲击,生活方式完全转型都算了,竟然,还认识了这么一个男人!
时书经常会有种抽离感,总觉得认识谢无炽是梦,因为在他任何原定轨道的人生中,绝不会和这人产生交集,哪怕有,恐怕都是一面之缘,彼此错开得远远的。
更可怕的是,时书发现自己的阈值在提高!脑子里又升起醉酒后头晕的感觉。
时书:“哥你现在衣服裤子都不穿,你让我看你腿,我能看?!”
谢无炽:“看看,我盖好,不让你看到其他的。”
谢无炽的话像要给时书分享他的艺术品,而这个艺术品显然藏在他隐私之处,让一条帕子盖着的秘密。谢无炽按住帕子的手背青筋虬结,藏住了他的攻击性。
一个人盛情邀请,时书反倒被打乱了思路。
时书:“我如果不看呢?”
谢无炽:“我会失望。”
“……”
“你的刺青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非要我看。”
“或许算吧,过来。”
老实说,谢无炽这么热情推销,时书在酒精的助力下横心道:“你让我看的!别说我占你便宜。”
“好正直。”
“……我倒要看看长什么样子。”时书准备看之前先起身:“门关紧了没有。”
等他回来,猝不及防,谢无炽已露出了刺青部位:“来。”
“………………”
想对一个人更了解,就像盛夏那些躁动的夜晚一样,充满着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