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整个周府都在为孩子的满月宴而忙碌着。
梁娇儿得知要为王月娇的孩子办满月宴的事情,气的在玉竹院折腾了好几天,暗卫将查探的消息都告知了周父。
周父和周母商量一下,决定满月宴,梁月娇不出席不妥,还是要露面的。
刚消停几天的梁娇儿得知,让她参加满月宴,气的在玉竹院又大骂了几天。
若干天过后,周府收到剑南道节度使梁公的一封书信,信封上写的是周尚书亲启。
周父将信封打开,看到信中的内容,微微一笑,对着周母说道:“成了!”
周父将信递给周母看。
周母看后,高兴的说:“看来梁公不是一个徇私护短之人,他让咱们按周家家法管教她便是。”
周父开口说:“信已收到,梁公的态度明确,咱们一起去玉竹院吧!”
周母和周父在管家和几名暗卫及一群护院的陪同下,来到玉竹院。
周父和周母并排的坐在玉竹院的凉亭内。
梁娇儿倔强的站在二人的面前。
周父将信交给管家,说道:“你把信拿给她看看!”
管家将信双手递到梁娇儿人的面前。
梁娇儿双目瞪着周父,然后痛快的拿起信,当她看到信中的内容时,她的眼神由失落到彷徨,最后是明显的绝望之色。
她这一次想到了消失很久的蛮儿。
开口问道:“我的婢女蛮儿呢?”
周父摆弄着茶杯,淡淡的说:“她去了她应该去的地方!”
梁娇儿问道:“什么意思?”
周父反问道:“如果你是我,遇到你们的事情,你该怎么办?”
这一句话验证了梁娇儿的猜想。
她流着泪问:“为什么?你们偷偷的将她带走,一个话都不告诉我?”
梁娇儿怒吼的说:“她是我的人!是我最亲近的人!”
周父抬头冷漠的说:“你是我周家明媒正娶给二郎的妻子!你现在还不清楚你的身份吗?”
质问道:“你都让那个蛮儿在周家干什么了?用我在这里一一细数明说吗?”
梁娇儿嗤笑着说:“是我让她干的,你来找我算账啊!你堂堂一个朝廷重臣,拿一个手无寸铁的婢女撒气,算什么本事?”
周父呵呵一笑,慢悠悠的说道:“具体的事情是她干的!你是让她做了,她若不做,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一个婢女,不知深浅,做那等无耻的事情,我作为这周府的当家人,难道还不能处置她吗?”
“至于你!你在这里就是对你的惩罚!怎么说你也叫我一声父亲!管教你,也是理所应该当的!”
梁娇儿冰冷的对视周父,大声的说:“虚伪!”
周父听后,气的大声呵斥梁娇儿,“无理取闹!你在胡说什么?”
周母在一旁赶紧轻抚周父的后背。
“夫君,那孩子为了一个女婢和你置气,你不要理她的胡闹了!”
周父听后稍稍镇定一下。
看着刚刚烧开的水,默默的给自己和周母沏茶。
周母起身,将梁娇儿安置在二人的对面坐下。
周母耐心的说:“娇儿啊!你已是周家的人,我和你父亲就是你的长辈,孩子犯错或者是做了糊涂事,我们也是有责任的,管教你也是应当的!”
周母将信从梁娇儿的手中拿出来,叠好,放到周父的面前。
“这信你也看了,你父亲和我们是一样的态度!我们都是希望你好的!只要你和深儿能够好好的过日子!以前的事情就都过去了,我们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