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适才经过蹉跎。
值钱的不值钱的一应摔于地上。
江念芙面前的这些混乱景象,无论如何看都像是泄愤之作。
其始作俑者正挺身端坐着。
她手甲上的丹蔻若隐若现,赤红的边缘与屋内的火光相融,江念芙怯怯看去,迷茫无措顿显。
“姐姐,您来了!”她唤,且不知对方是否能给回音,学着行礼的姿态,一动不敢动。
江念芙被江家被主母与江琳琅欺负的紧,如今便是到沈家,只是瞧见二人,心头也是瞬而的紧张。
“姐姐?” 江琳琅才提杯又摔杯,质疑的语气裹挟茶杯破碎的声音焦灼而起。
想起下午一事,这声姐姐着实叫她怒火决堤。
江念芙身体再度做颤,强忍着慌张与人对视,媚眼低垂,下午因长跪的膝盖依旧隐隐作痛。
“是念芙做错,还请姐姐惩罚。”
她确知江琳琅怒火因沈修筠而起。
可她既是被迫前来勾引沈修筠的,便是再如何都不能叫江琳琅满意。
索性是道歉。
打也好骂也罢,她并非未有受过。
“贱人。”江念芙太过妥协,以至江琳琅这一番厉色生生是砸在棉花上,当下叫她憋屈的厉害。
抬手又想打人。。。。。。
可江念芙这贱人娇嫩的脸是受不得任何蹉跎,眼前着下午的掌印依旧,她竟毫无动手之处。
无奈一声尖叫后,江琳琅厉眸怒瞪江念芙娇容,“再有六日,若是再爬不上我那好夫君的床,你且有的受。”
她便是要让江念芙好好瞧瞧。
什么是做事不尽心的后果。
“是。”江念芙稍松一口气,发麻的柔软腰肢终于有所起伏。
江琳琅是不想再看江念芙一眼,踏着绣鞋离去,才到门口处又唤一声贱人方才离开。
没过多久,瞧着江琳琅离开的连翘急匆匆自外跑来。
“娘子,可是被责备了?大小姐且没动手吧!”
连翘实在忧神,不自觉带上哭腔。
以往江琳琅弄出如此动静,便是能有人动身就已是奇迹。
江念芙方才起身,胸前软肉颤了又颤,朱果透着薄纱娇艳欲滴。
她沁着水雾的眸子轻扬,不过摇头作罢,“这是在沈家,姐姐顾着规矩呢!将房间处理好吧!莫让人看笑话去。”
说着蹲下身收拾残局,一片一片的将东西捡起,看着似乎全无怨言。
连翘闷声做叹。
他们家娘子是何时才能不再受欺受辱。
若是玉娘子在天上瞧见,恐是又要担心难受了!
接下来五日。
国公府的日子一如往常。
沈修筠每日差江念芙前去,并非是对人有变,不过是怕人横死府邸,每次克制的吸出乳儿,瞬间将人弃之如履。
足足五日,江念芙丝毫寻不到任何机会。
“现下是只有最后一天,娘子,这可如何是好?”连翘于江念芙跟前踱步,担忧紧握两掌。
引着沈修筠沉沦且是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