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她一跳。
倒是另一个绑匪还算淡定,他看向慕长宁的目光里貌似还有几分同情。“他对女人是不是都这样?”
慕长宁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哆嗦地拿起筷子,她不知道昏迷了多长时间,确实饿了。
陆展安说这险他不冒,因为他知道要赌上的不是别的,是命。
绑匪是谁他知道。
之前他玩过一个女模叫冯彤,这女人虽说身材好但也无趣,才十几天他就腻了甩了,对方不干,要死要活地纠缠了他好几个月,最后还真走了极端。
冯彤的哥哥对他怀恨在心,曾经拿刀来找过他,然后被公司的保安一顿揍,扔了出去。
“他是个亡命之徒。”陆展安说。
确实,这哥哥虽然对妹妹好,但是个滥赌的酒鬼,查出不少病,已经没多少活头了。
这段时间慕长宁分不清白天黑夜,但她知道自己吃了不少冷饭。
绑匪休息的时候会把她紧紧绑在水泥管子上,手脚上都缠着报警器,她总是一边听着呼噜声一边哭,想长康,想蓝梦,想林牧久。
这天绑匪用一把刀划伤了她的胳膊,然后拍了照片。
慕长宁听见了绑匪打电话,貌似是陆展安答应了会亲自来交易。
两人交流了一阵,然后一个绑匪出去了,留下的是那个被称呼为“冯哥”的绑匪,他从角落里拿出了一个煤气罐放在了手边,然后剪了一块胶布贴上了慕长宁的嘴。
“如果今天陆展安来了,我就杀
了他,如果他不来,那你就替他死。”
他把她的手脚绑得又紧了一些。
“到了阴曹地府,你记得恨的得是他。”
慕长宁浑身发凉,嘴里呜呜作响,但最后也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流出了眼泪。
警察从陆展安的别墅离开的时候,一位警员催促着身后的人。
陆展安站在二楼的窗前,这里正好能看见车库。
这些天他没睡过几个安稳觉。
这事情太复杂,他心再大也不可能半点不想。
姓冯的是什么东西陆展安差得很清楚,把自己交到这种人手里危险肯定多得是。
话说回来,那女人在这人手里,应该也不好过。
陆展安不是孬种,以身犯险他可以,但得分为了什么。
对于一个曾经上过他床的女人,如果伸伸手就可以救她,他一定会干,那是好心。
但让他豁出命,她配吗?
……配吗?
慕长宁苍白的脸上都是风干的旧泪,她已经在被绑起来扔在角落半天了,胶带将她的嘴紧紧封住,鼻间的呼吸又不畅,让她头昏脑胀到想要晕倒。
铁闸门被打开的声音让慕长宁清醒了一些,走进来的是那个姓冯的绑匪,他拉住麻绳的一端,把她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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