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也点头。
祁遇等白乐行说完,开口对许也说……
大雨砸在伞上淅淅沥沥的发出响声,许也看见祁遇开口说了什么,但是她没听清——耳鸣了。
她听不见了。
巨大的耳鸣在耳道里响起,充斥在整个耳朵里隔绝外界的任何声音。无措的定在原地,眼睛看着祁遇正在说话的嘴巴,微眯眼睛想要分辨口型分析他说的话。
以失败告终了。
她听不到一点声音。
这么晚了她不想再麻烦祁遇四人,强装镇定,假装在认真的听祁遇说话,强忍耳朵的不适。
到最后耳鸣减弱,终于勉强听清祁遇说的最后一句话,“许也,下次见。”
左手攥紧衣摆,身体微颤在黑暗里被隐藏起来,声音发抖,“再见。”
四人驱车离开了。
瞬间身体的力量被抽走,无助的蹲在路边。耳鸣还在继续,世界发不半点声音像坏掉的发音盒。
雨越下越大,伞上的雨声也越来越大,她的世界却越来越安静了。
车开到一个路口时祁遇让林闲昼停了车说:“我有点事回家一趟,你们回宿舍吧。”
他们大学为了更好的创作音乐没有选择住宿,四人合租在东湖租了间房子。
四人都是本地人,对房子这块比较了解,看了半个月房子最后把房子租在了离学校开车不到半小时的风雨社区。
祁遇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有点偏激了,不管是在台上唱出的那句歌词还是冲动的把许也带走。
雨中的北禾不知从哪个地方涌入大雾,把城市的高楼大厦都严丝合缝笼罩着。北禾入秋后降温极快,冷风把树枝枯萎的树叶吹走。
风把时间吹动让它流失得更快了。
耳鸣半小时后才彻底消失,蹲太久站起来后酥麻感从脚底直冲大脑皮层,缓了会儿等大脑可以控制双腿行走后回了家。
国庆过去,街上的红旗还高高的挂在树梢。
北禾一夜入冬,街上的人们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把身体裹了起来。
月考的成绩很快就出来了。
许也的这次考得不错,排名排到了年级前十五。
徐汇源不太敢确定,闭上眼睛又睁开,闭上又睁开,才敢确认手里的成绩条就是自己的。
他考进了年级七十,不再是班级的吊车尾。高兴地拉住虞祈的手道谢,太过激动有点像鬼哭狼嚎,“祈哥我靠,我考了年级六十八名。”
这成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虞祈考试前的笔记很有用,考试时他连夜钻研了笔记上的题目,第二天考试的时候就发现相似的题目。在考场上就觉得这次考得不错,没想到会这么好。
虞祈等人激动完才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
下了英语课,静谧把许也叫到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