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卓越的精神,是脱的信念,是信仰的追逐,跟钱没有任何关系。
“先说好了,噶了别怪我。”唐四夕边走边交代。
蓝望泞在身后跟的老实,
“四夕,你不用考虑我的安危,我从小就被奉为祥瑞,你带着我说不定我会保护你呢。”
“你是龙吗,还祥瑞?保护不指望,别给我裹乱就行了。”
蓝望泞化成小蜜蜂四处乱飞,在身边时隐时现。
不多时,抱着一怀的野花编了个花环扣在唐四夕头上。
唐四夕无语至极,刚要摘,手腕被抓进另一只大手里。
挣不开,是蓝望泞不容拒绝的态度。
一抬眼,对上万事藏于心的深邃双眸。
“陆凛星说什么那是他的事,你要分清楚的,要争要抢我都无所谓,你只要知道一点,我从始至终,只你一个人。”
唐四夕寻思这说的什么玩意儿,有钱人还喝假酒?
“行行,知道了,你给我撒手。”
“你真的知道吗,我觉得你不知道。”
蓝望泞没有松开,反而加了几分力,这力奇大,感觉能举个千斤鼎,本就讨不到一点空隙的手腕更疼了。
唐四夕猛跺了他一脚,
“我们是干什么来的,打哈哈的?于清澈丢了两天,生死不明他家里人都在等我,我没功夫跟你浪费时间,松手!”
被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蓝望泞这才恍然松了手。
“抱歉,我我希望你有时间,能多想一想你自己,想清楚到底什么才适合你。”
“等这件事过完,我肯定想,彻夜不睡地想,行了吧?神经病。”
按照指引,二人从山根爬到山腰,来到小蒲公英聚得最多的平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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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头,漫山都是晒干的长蒿青草味儿。光秃秃的草地和山峦,偶有五六棵树围下的阴凉。
唐四夕蹲下身看草上的压痕和拖行痕迹,跟视频里的极相似,于清澈就是在这个地方被拖走的。
举头遥望,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现在怎么办?”蓝望泞问。
“别急,找个人问问。”
“哪有人?”
唐四夕坏笑一声,指着藏着在树影下呈三角形挨着的三个坟堆,“那儿不都是人吗?”
最上头的竖着一座白色墓碑,上面写着模糊的简字“清河柳某某”。
年头太久又风吹雨打,碑面上满是斑驳的污尘。
但最上端意外的干净,像被擦过似的,两边还有稍许的指印。
唐四夕上上下下琢磨了一眼,忽而觉得有点眼熟,笑了,这是一块有故事的碑。
他掸了掸手上的灰,“都别藏着了,出来聊聊吧,要不我可放火了。”
慢啾啾的,三道白色的影子从地里钻出来,化形成三个老者。
去世之人选择留在原地,不近人间不入轮回,也被阴间遗忘,成为没有修为的墓灵。
除了钻进土里,没有其他自保能力,最怕不长眼的方士。
唐四夕还想解释自己没有恶意,有俩货却捧着肚子笑的直打滚。
另一只墓灵靠在碑旁,感伤地叼了根烟望着天。
“我这一生,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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