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五千两黄金!”
来之前,裴衡就已经打听过了容家的财力,朝廷给的俸禄,以及曾经打仗时的赏赐,将军府并没有多少钱,但,加上家里的商铺,产业这些,五千两黄金,借一借,凑一凑还是能行的。
“什么?”容鸿鹏整个人都跳起来了,“我们哪有那么多?”
“没有这事儿没完!”
就算不闹到皇帝跟前去,但是,他也要让整个京城的人知道,容家的女儿水性杨花的本性。
容鸿鹏指着裴衡,“你家是穷疯了……”口吐芬芳时,手被人握住,容鸿鹏看向容向炎。
容向炎对裴衡道:“行,平遥王先回去吧!”
裴衡呵呵发笑,随即道:“让容雨曦那贱人赶紧出来,来晚了,本王可就不要了。”
说着,就带着侍卫往外走。
“这,这……”容鸿鹏语噎,翕动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是容向炎跟出去,然后让下人将容雨曦给拖了出来。
容雨曦看到平遥王时,整个人都要疯了似得,“二哥哥,父亲,我不要回平遥王府……”
“贱人!”裴衡辱骂一声走了。
容鸿鹏又气又恨,跟下人挥挥手,只好让人将容雨曦给平遥王送去。
整个镇远将军府中,都是容雨曦杀猪般的声音,直至最后平遥王的马车从将军府门口消失。
“作孽,作孽!”容鸿鹏猩红了眼,“她怎么作出这等事情,是真的?”
“翠珠经不住严打已经招了!”
“哎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气了一会儿才说,“哪有五千两的黄金?黄金啊!”
容向炎道:“不然如何?要是不打出血,那裴衡根本不可能松口,少了,人也看不上眼!”
————
这头,容婠和裴瑾声回到王府,入夜时分准备入睡前,羽七又来汇报了。
容婠听后,不免觉得好笑。
“你说平遥王怒气冲冲的到了容家,然后满意的走了?”
“对。”
容婠问裴瑾声,“这是为何?”
裴瑾声猜道:“怒气冲冲的来,许是因为容雨曦不洁,满意的走,过几日兴许会有答案。”
“过几日?”
“嗯,或许明日就能看到端倪。”
第二日,羽七又带来了最新的消息,“容家人着手变卖手中的商铺,私宅,连大理寺卿容向炎那处宅子也要处理了。”
容婠张了张嘴,“他们给裴衡赔钱了?堂堂平遥王府,还能接受金钱赔偿?”
“不然如何?父皇赐婚,裴衡要不要都得应着,但,如果能讹一笔钱,也能弥补一二,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这二妹妹今后在平遥王府就难过了。”
容婠笑着,“命运还真是神奇,原来人生的路,竟真的跟选择有关系,稍有差池便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