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斯浅牵着她往里面走,客厅旁边是用餐区,抵得上艺术街36号的客厅了。里面的黑色长桌上,摆着晚餐,点着蜡烛。
“三楼是我们的婚房。”游斯浅攥紧她的手。
林渝绘娇羞起来,愣是要扯开说:“谁说我要嫁给你了?”
他都没有求婚,哪有这样的。
才不要稀里糊涂同意。
游斯浅拽得紧,她拉都拉不掉,似乎是看出来什么一般,说:“没关系,你慢慢考虑,总有一天,你会同意的。”
带她走遍了每个角落,有大大的衣帽间,有宽敞的浴室,还有游戏厅,阳台也很大,装成了小花园,只是都还很空旷,没有太多家具,需要他们看看去填补。
最后,游斯浅将她带到餐桌,帮她入座。
伴着美酒佳肴,游斯浅和她说着他的计划,她画展的计划,他复出演出的计划。一顿饭,林渝绘溺在肉质的鲜美和游斯浅缜密的宏图里,冲刷了那三个月的不安。她想,原来辞旧迎新是这样的感觉,能清晰察觉到,一切都慢慢好起来。
吃过晚餐,聊完计划,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依偎着看电影。
太大了,房子大,屏幕也很大,一整面墙的显示屏,让她有种身临其境的体验。对面又是一整面的落地窗,映着京北夜晚的灯火阑珊,又让她有生活的实感,一切都是那样美好。
酒足饭饱,空调适宜,佳人怀中,困意悄悄爬上来了。没多久,林渝绘打了个哈欠。
游斯浅垂头看着她眼角的生理眼泪笑,帮她拭去,说:“要不要睡一会儿?”
林渝绘摇头,“待会儿跨年倒计时,醒不过来怎么办?”
游斯浅故意拧眉,装作不理解的模样,话里有话问她:“是那个睡吗?”
他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在她腰间跳跃。
林渝绘反应过来,朝着游斯浅欲言又止,想说他流氓,游斯浅就已经从口袋掏出一包计生用品,扔到桌子上,不要脸地说:“看看是我们的声音大,还是电影的声音大。”
没给她讲话的机会,游斯浅吻着她,将她困在沙发上。
沙发很柔软,林渝绘陷进去一个凹陷,很舒服的感觉。
游斯浅和她闹了一段时间,便开始慢慢让她起了歹念,她怀念那会儿被湘婉打扰的时光,因为游斯浅总有办法让她到,即使他自己没有得到解决。
“就这样吗?”林渝绘制止了游斯浅压身过来的举动。
游斯浅不明所以,箭在弦上,她居然喊停。
林渝绘指尖点着他嘴唇,嘟囔着:“它好乖啊,我不想让它那么乖。”
游斯浅挑眉,一副看透的模样,将自己的手指也放到她嘴唇上,“那这样,二选一,我要哪一个?”
“我都要。”她还记得湘婉敲门时候,她畅快的感觉,就是都要,她贪心,要不够,两个都要,哦不,是三个。
游斯浅吻着她,从深吻到撕咬,从嘴唇到耳朵,再游走向脖颈,走遍每一个角落,听她每一声满意的吟唱,他的眼尾已经被荷尔蒙支配得猩红,他爱的人在他眼前畅快淋漓,因为他。
极尽疯狂时刻,两个人在沙发上接纳着彼此,似乎是因为前面的剧情足够,这一次,林渝绘的声音比电视大。
因为这次游斯浅很放肆,仗着自己恢复好了,使劲儿欺负她,林渝绘攥着他的手腕摇头,游斯浅只是笑,“喊得那么大声,也不见你推开我。”
他总是喜欢揭穿这些,逗得林渝绘又想笑,又抵不住颤抖,只喊救命,喊王八蛋游斯浅你禽兽,你禽兽,你的手指,舌尖都禽兽。
游斯浅问她,喜不喜欢禽兽。
林渝绘摇头,他就按它,林渝绘嘶吼一声,喊着喜欢,他却按得更用力了,林渝绘抖到生理眼泪往外冒,喊着做这么狠干什么?等结束了要阉了他,下次不做了。
游斯浅越听越疯狂,还喊着既然这样,这次就尽兴。
直到十一点过,林渝绘瘫软,游斯浅帮她清理好,两个人就披着薄毯靠在一起,将电影进度条拉回原来的位置,重新看。
越看,林渝绘就越觉得好笑。
在游斯浅怀里嘎嘎笑。
游斯浅也觉得好笑,他搂着她,紧紧挨在一起,没有布料遮蔽,他们体温互相影响,一点也不觉得有羞意。
林渝绘回想着第一次做的时候,说那会儿她羞耻,整个人像是被蒸熟的螃蟹,红彤彤的。
游斯浅就打趣,说确实,他都看不见什么。
林渝绘白了他一眼,“骗子,明明那个眼罩什么都看得到。”
“噗…”游斯浅没绷住,“原来你知道了啊,那天晚上我好努力抬头,确实没有白费,不然怎么能找得那么精准,进得那么顺利。”
“说你流氓你还不承认。”林渝绘手肘给了他一下。
游斯浅揉着胸口,“不是说要阉了我?”
林渝绘手往下走,“那我看看从哪里阉。”
游斯浅扯了扯嘴角,一股被接触的满足感,“再摸摸,看仔细了,看你舍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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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没羞没臊开着玩笑,又靠着看了一会儿电影,过了四十分钟,快到跨年了。
林渝绘伸手要拿地板上的毛衣裙子,被游斯浅拽回来。
“你说的,今晚做什么,以后就要天天做什么。”他盯着她,一副豺狼虎豹的模样。
林渝绘拽走手,“那怎么了?快跨年了,我们穿好衣服,去窗边看烟花。”
游斯浅拽回来,欺身压过去,“我想天天要,你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