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用短刃威胁蓝忘机,蓝忘机不仅没有同他动手,还亲自用衔住玉兰的方式,替他解情毒,最后更是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到他身上
从头到尾自始至终,这些事情都是蓝忘机顺着魏无羡的意思去做的,没准人家就只是想报当初自己顺手替他杀了屠戮玄武的恩情呢?
情爱这种事,是要和喜欢的人做。魏无羡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也是他这些年从不以娶亲的方式,解救夷陵属地那些女孩子们的原因。
所以,他魏无羡有什么权力,要求蓝忘机以自己的身体和名声为代价,就为了替他解那小小的情药?
哪怕自己品级比他高也是不行的。
魏无羡刚想开口解释些什么,蓝忘机的手,就往魏无羡的身后,摸向女仆装的蝴蝶结。
魏无羡道:“蓝湛,抱歉,我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所以我刚才冲动说的那些话,你不要啊!”
这衣服本来就是教皇亲自设计,穿脱都由身后的蝴蝶结掌控,十分好解,且内里什么都不能穿,为的就是方便教皇脱完衣服直接做事。
刚才蓝忘机一直没有去摸魏无羡的后背,也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如今见魏无羡在这种时候都还能顾及他的感受,心头一片柔软。
他边解开自己的外袍,边柔声道:“魏婴,我也同你一样。做任何事,皆出于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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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魏无羡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窝在蓝忘机的怀里,先好好睡上一觉。
魏无羡是闻着早餐的香味醒来的。
他懵然的睁开眼睛,蓝忘机已经坐在桌边,听到床上的人传来响动,道:“醒了?”
魏无羡揉着额头,蓝忘机便起身端来一杯蜂蜜水,坐在床上,让魏无羡靠在自己怀里,道:“先喝一些。”
昨夜魏无羡可算是切身体会到,蓝忘机的手劲究竟有多大了,如今蓝忘机只用左手就将魏无羡揽在怀里,右手端着蜂蜜水,好像这东西没有重量一样。魏无羡不好意思让他拿太久,连忙笑着接过,入口香甜,不得不说,金家人虽然干的大多数都不是人事,但这吃穿用度,物质配备,当真是王国内最顶级的了,就是可惜啊,这教皇要是能换一个就好了,再不济,换他儿子来当也行啊。
蓝忘机道:“昨日兄长传信于我,信上言明,今日午时后,教皇会在王宫内举办宴会,庆贺王子金子轩与云梦江氏公爵之姐的婚礼。”
魏无羡喝完蜂蜜水,精神了许多,坐靠在床上,蓝忘机见此,又起身从桌上将吐司和烤肉拿来,递到魏无羡的手边。
魏无羡道:“这事我有听说,不过呢我同他们几家的交情都不算太深,顶多是打过照面,不会把人认错的程度。再加上金光善这人对我颇为防备,所以他不太可能邀请我去,或者说,我们夷陵这边,他是不会放任何一个人进来的,毕竟在夷陵属地,人人都懂药学,他可不想在自己儿子婚宴上遇上一桩投毒案,到时候他脸要往哪里搁。”
蓝忘机道:“你能想到的,他自然也会想到。”
魏无羡已经三下两下的吃完早餐,此时双手正被蓝忘机捧着的热毛巾包裹擦拭着,道:“所以我这次出来,除了陈情,别的什么都没带,金家人又不是傻子,对每一批女仆的身体检查都相当严格,所以眼下毒药这种东西,我身上可是没有的。”
蓝忘机盯着魏无羡,目光里满是疑惑。
魏无羡见他这忽然变严肃的模样,噗的笑出声,道:“怎么,是好奇我用何方法,能男扮女装混进来?”
蓝忘机的手缓缓伸到魏无羡的腰间摩挲了几下。
腰部的软肉是魏无羡的一个敏感点,他作势在蓝忘机的怀里扭,想要逃过这阵痒意,道:“你不知道,这啊,是他那个私生儿子,敛芳公爵的意思。”
蓝忘机若有所思:“好像之前听兄长提过这人。”
魏无羡道:“敛芳公爵这个人吧,有一个异母弟弟,具体叫什么我记不住了,好像姓莫,也是教皇在外的私生子,这个莫公子有断袖之癖,好巧不巧,喜欢的就是敛芳公爵。可敛芳公爵对他没意思啊,又受不了这个莫公子隔三岔五骚扰他,正好近日是献祭女仆的日子,他为了讨教皇欢心,主动将这事应承下来。这其中,自然也会浑水摸鱼,睁只眼闭只眼放进来几个相貌过得去的男子。反正教皇对男子也没兴趣,转手就会赏给别人,在这其中,敛芳公爵就会动用他的权力,留下几个人给那莫公子。如此一来,这莫公子的兴趣被转移,自然就不会缠着敛芳公爵了。”
蓝忘机点点头,可还是有一疑问,道:“所以,你就借这个机会,扮作女仆潜入皇宫?”
魏无羡得意道:“当然!扮作女仆的好处可多了,且不说便于行事,能让金家人放松警惕,那莫公子,虽然是个断袖,但他再怎么说,也是教皇的私生子,万一被传出来是个断袖,教皇那么看重脸面,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可你要说暗地里将莫公子灭口吧,也不现实。教皇又不傻,也知道现在其他几大世家的领主公爵都盯着自己。虽然他这些年一直从各地搜罗女仆,但没有任何明面上,这群女仆们消失、亦或是受虐待的证据,比如伤口,尸身等等。而教皇的寝宫更是私密之地,寻常人也难以探查,所以这就是金光善伪装了这么多年,都没人敢于指摘戳破其真相的原因。更何况,还有几个世家,收了他的威胁或者赏赐女仆的好处,对他的一些所作所为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莫公子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