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雾隐村的建设度远在其他国家的忍村之上,这两年默不作声给了他们迅展的机会。
他们并不声张,却已掌握极其恐怖的建设力。
其次、雾隐忍者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忍者,他们更倾向于雾隐村的建设者,所从事的职业种类繁多,并不只作用于战争。
还有就是,这个村子似乎和雨隐村存在其他关系,但具体是什么未曾得知。
在这些之后,就是根据雾忍和相关人民的口述,能够推测出,目前掌权雾隐村的水影就是露比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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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论证这点是坐实的就可以了,他什么都不需要多做,这些都要汇到火影的情报处,由老师来下达判断。
“真是没想到啊……”
知道了这点的带土有些被打击到:“居然比我先当上了影这种事,明明自己就不喜欢当忍者……”
可他再多牢骚也没用。
露比确实比他更加适合成为影。
贪婪的吸收周身养分,残忍戏耍所有敌人,甚至让整个村子都变成狂热信徒的根据地。
——以及冷酷无情的嘲笑羁绊与爱。
她从来都不相信这个。
拿捏着手里那张贴纸,带土把它随手贴在了神威空间的立柱上,掐着时间点回到了露比家,与影分身置换了位置。
他给自己留了足够的后手,还贴心留意了下露比家的坐标。
可当他回来时,并没有迎接到劈天盖地的刺杀,一切岁月静好,仿佛什么都没有生过。
……?她良心现了,还是吃错药了。
带土怀疑的从地板上坐起来,意外的现露比似乎陷入了某种噩梦,整个人像被魇住一样,把头埋在枕头里紧揪着自己的头不放。
已经是重度昏迷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对外界再做出反应。
思索片刻,带土站起身再次走到床边,伸出手想触碰她。
这回他没能得逞,窗边的花瓶里就伸出一堆尖锐的藤条逼得他不能再进一步。
“我什么都不会做,也不会去伤害她。”
带土没有害怕自己被刺穿皮肤,鲜血顺着他的脖子流下。
他近乎无所谓的态度与对方交流:“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她好不好,因为她现在看起来很痛苦。”
“我们做个交易吧?只有我和你,我们之间的交易。”
那些张牙舞爪的触手悄然停止,白绝从花瓶里钻了出来,他仔细打量着面前带土伪装而成的少女,面上带着对人性的好奇。
就如同他第一次见到露比那样充满了好奇。
“你想和我做交易?”连白绝都感到不可思议:“在所有人看来,我不过是她的附属品,你这人真奇怪,怎么会往这方面想。”
“你是独立的个体,既然你可以思考,就不会永远是别人的附属物。”
带土说道:“把你下意识归类为物件,才是最致命的错误吧。”
他的话无疑使白绝产生了动摇。
“真奇怪啊,这可真奇怪啊。”白绝思考着他的话,慢慢缩回了花瓶里,只留下了一份连自己都参不透的疑问。
“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现在的人了…”
而带土则在他离开后,将目光重新投放到露比身上。
他再次伸出手,却没有选择杀死露比,只是笨拙的一遍遍抚摸她的头顶。
“没事了。”
不知道是在对谁说,总之他一遍遍重复着:“没事了。”
…………
露比做了一个混沌的梦。
她很少做梦,应该说几乎没有,从丢失记忆开始,她睡眠中总是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就睁眼到第二天了。
这样毫无梦境一睡到醒的日子她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可与以往不同,今晚不知为何她忽然做起了光怪离奇的梦。
混乱无序、残酷可怕。
宽大的洗手间可以容纳四五个人同时在这里洗漱,半地下室的瓷砖墙已经泛黄,拼接处还有难以清洗的水垢。
而她正被五花大绑躺在这片湿漉漉的地上。
强烈的危机感使她不断挣扎,却根本没办法从这里逃脱。
封闭的空间让她疯,冷汗从额头不断滑下,已经分不清地上沾湿的是水还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