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鹰心想老子哪知道是谁。翻了个白眼道:“告诉你又不认识,带你去认识又远。”
慕容玄熠脸色一沉,看向了袁鹰耳垂,耳垂上没有耳洞,要知道,大夏乃至周边所有国家即使再穷苦的人家,养了女儿都会让她们穿耳洞。
也幻想过他是女扮男装,但幻想终究是幻想。他心里一阵苦涩。
此刻慕容玄熠的心头涌动出失落,怒火,与不甘,他也是堂堂一战成名的战神王爷,是高高在上的皇子。
怎么能是一个断袖?怎么能被一个男子给左右了思想,不能绝对不能!想罢又生气的离开。
袁鹰被慕容玄熠整的莫名其妙,莫不是得羊癫疯了。唉!男人就是矫情。
接下来慕容玄熠每天早出晚归,体现的异常的忙碌,不过也的确忙碌,每天在隔离区帮忙给百姓施粥、熬药、消毒……
让隔离区的百姓感动的痛哭流涕,大肆夸赞靖王殿下仁慈,爱民如子!
慕容玄熠每天在隔离区忙完就去城门外的水库洗完澡然后就在山坡上一直待到太阳下山才回去。
方阳和江翀也不知道爷是怎么了,想劝又不敢劝……只能尽可能的保护好爷的安危。
慕容玄熠只想让自己忙起来,尽量不要与袁鹰碰面,等回了京城自己成了婚一切都会好的。
原本想让袁鹰和自己一起回京城的,还是算了,远离他不然自己名节不保。
“罪魁祸”的袁鹰天天被花老头逼着背医书,从最开始的不情不愿到现在越觉得医书妙趣横生,让她爱不惜手。
花老头在一旁一脸欣慰,这臭丫头是她见过最聪慧的一个,虽然学医晚但架不住人家天赋异禀。
如果自己这身医术能得以传承,那他也算对得起世人了。
袁鹰才不想什么传承,她只是觉得在这个落后的古代会点医术保身也不错。
老头又耐心的给袁鹰讲中医最难的切脉:“脉象自古以来就给人以神秘、复杂之感,指下感觉又因人而异。
所以常常给医者一种“心中易了,指下难明”的深奥感。但“脉为医门之先”。
不懂脉学,就无法结合望、闻、问准确辨清病症,所以你不能忽视脉诊这一门。”
说罢抓起袁鹰的手腕替她边把脉边道:
“望、闻、问、切”四诊。“切诊”又称脉诊是医者用手触按患者的脉动测知脉象变化及有关异常征象。
脉乃血脉,赖血以充,赖气以行。你乃患有气血不足,生血不旺之症。待为师给你开剂药调理一二便好。”
袁鹰调皮的抓起老头的手,有模有样的把起了脉。半晌蹙眉惊讶道:
“师父,您已身怀六甲,哎呀,有滑胎之症,待徒弟给您开副保胎……”
“老子打死你个混账玩意。”花老头气得暴跳如雷,随手脱了一只鞋围着桌子追着袁鹰打。
袁鹰边躲边道:“和你开个玩笑嘛,你至于吗?唉哟,师父你别打了,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这边的打打闹闹慕容玄熠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里,无奈又宠溺一笑,真是一个调皮又机灵的小混蛋。
随后反应过来又给自己一大嘴巴子,笑什么笑,怎么能受一个男子的影响。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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