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百思不得其解。
见他求知心切,宫蕴徵缓缓说出两个字:“饰。”
月公子的眼睛赫然睁大,当即就要反驳。
宫蕴徵先他一步:“虽然是在后山打造,可后山帮你打造饰的应该是位男子,对于女子的饰品一窍不通,自小也没有打造过女子饰物,我在送往后山的物资箱子的夹层里,现了女子饰品的图纸。”
“后山女子唯有云雀,饰自然也是打给她的。”
月公子嘴唇蠕动:“你一直在关注着后山?”
宫蕴徵摇头:“我负责后山物资的数目登记清点,自然也就清楚你们每天的用度。”
“是因为云雀?”
“无锋之人,狡诈阴险,当然要多留一个心眼。”
“云雀和无锋的那些刺客不一样!”听不得云雀的不好,月公子当即反驳:“她善良,一直都想要过平淡的生活,她也只不过是被无锋控制的可怜人罢了。”
“二小姐若与她接触一番,便知我所言非虚,也会知道不是所有的无锋都是嗜血残忍之徒。”
宫蕴徵觉得他被迷了心窍:“所有的无锋女刺客都是这种想法,对你都是这一套说辞,你能帮多少?”
在月公子骤然抬起的愕然目光下,她问:“若云雀是一个男子,你还会在初次见面时对她生出怜悯之心吗?”
“你喜欢的不是云雀,而是出现在你面前身中毒烟被你施以援手救下的任意一个无锋的女子。”
“只要身世凄惨,命不由己,坏事做尽却内心善良的女刺客,都能激起你那颗初出后山想要救人于危难的侠义心肠。”
“为了一个曾经血洗宫门的组织刺客,做出背叛自己亲人家族的举动。”
“月公子,你该不会以为这样会被道一声良善吧?”
宫蕴徵的话让他哑口无言。
若非是宫蕴徵需要他制药,他和云雀都会被押到长老院。
月公子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
……
宫蕴徵离开后,月公子站在原地久久无言。
宫蕴徵太聪明,两年前仅凭一张饰图纸便能推测出他对云雀动了心,进而从月长老口中的药物推出他帮云雀假死的计划。
宫蕴徵看人心看的也太透。
一眼便能望到他心底的犀利说辞,让他无颜在她面前抬头。
就如同此刻,仅凭他的一句话,她便推出了如此多的事情。
两年前,他的计划最终还是失败了。
宫蕴徵遵守了她的承诺,疏漏的是他,是他没有守好云雀,在第三天的夜间让云雀被无锋的人从宫门的大门上带走。
这件事直到现在也是他心中之痛。
宫蕴徵两年前讽刺他的话也犹如一根刺般狠狠扎在他的心底。
这两年来对云雀的愧疚,对宫门的惭愧,没有一刻不在折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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