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克制,但有条件还是可以舒服抒一下。
就如陈行简所说,他们俩至少是对方验证过干净的人。
这一点就足够她心动了,更何况陈行简的确很行。
不过陈行简这个想法还是有个很致命的问题,那就是陆兆川。
“你应该说陆兆川打得过我吗?”
陈行简淡淡道。
陆兆川那个花架子怎么打得过他呢?
他就是让着陆兆川三分,他也打不过他。
“我哥每天泡一小时健身房唉!”
她哥可不是花架子,也是努力的霸总呢!
“难道我少去健身房了?”
“只是你没看见我去而已。”
陈行简扯了扯嘴角,对陆兆川的盲目自信,是她要改的第一件事。
“也对。”陆知鸢摸了摸下巴,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的确是摸到了。
“想追我也行,不过我要先验验货。”
目光扫过他的腹部,眼神里带着些许狡猾。
陈行简轻哼一声。
“想要怎么验?”
他凑近了些,将陆知鸢抵在墙上。
那逐渐靠近的压迫感,让陆知鸢莫名喉头一动。
她咽了咽口水。
该干的事都干过了,不差这一下了。
她心想着,手直接放在了陈行简的腹肌上。
她可不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人。
她陆知鸢想做就要做。
“就这样验!”
她的手在陈行简的腹肌上摸了几把,尽管隔着衬衫依旧能感受到轮廓分明的肌肉。
这腹肌比那一天半疯半醒来得更加直观。
“还行吧。”
就算是再满意,她的嘴上还是不饶人。
陈行简扬了扬眉,一手抵着陆知鸢,一手解开两颗扣子,随后拉起她的手。
“你那样验货保真吗?”
“这样摸。”
大掌握着,让陆知鸢的剧烈地跳动起来。
当手触碰到肌肤,感受着那炙热的时候,她的心跳得就要蹦出来了。
那天靡乱的情形再现,与现实重合。
“扛得住你哥的揍吧。”
陈行简勾唇轻笑。
他怎么没现陆知鸢脸红的样子这么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