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去世了?”
余智清想了想,继而点头:“我这边查到的的确去世了,还有当时的死亡证明。”
傅司淮眼眸一沉。
说不出什么感觉,私心里,他并不希望这个人死了。
一个人死了,就会在爱他的人心底种下一棵树,永远移不走。
想到这,傅司淮心口一疼。
这个沈之墨,终究是成了南溪的白月光。
“他死后,溪溪她……是什么样的。”
“傅总,我这边关于南溪小姐的事……什么都没查到。”余智清有些无奈。
沈之墨的能查到,南溪的却查不到分毫。
要是再看不明白,他们就是傻子了。
南溪的信息的确是被隐藏了,还是故意被谁隐藏的。
“之前为什么查不到沈之墨的信息?”傅司淮玩味的勾唇,“溪溪果然比我想象的藏得深。”
“之前不知道沈之墨的信息,南溪小姐的很多关键信息又被隐藏,要不是通过这个人名查,我们根本查不到沈之墨的过去。”
对于南溪信息的隐藏,余智清也很困惑。
南溪小姐明明家境普通,哪来的钱隐藏这么多消息。
除非,南溪的家境……不普通。
想到这,余智清心底一“咯噔”。
他悄悄看向自己的老板,果不其然,傅司淮眯着眼,唇角挂着一抹讥诮。
余智清猛地一个激灵,颤颤悠悠道:
“傅总,你说……那个沈之墨,会不会根本就没有死?”
……
海城某个庄园里,灯光闪烁,俨然开着某个宴会。
大提琴手和钢琴师已就位,共同演奏着悠扬动听的曲目。
张芬兰和全晓珊站在一起,被穿着靓丽的女人们簇拥着。
“张太太,听说您儿子拍‘d’家的饰拍了一个亿啊?”
拍卖会的事虽然没在媒体传,但早就在他们自己的圈子里传开了。
据说傅家为身边的女人花了不止一个亿。
听到这话,张芬兰面不改色:“这不可能,我们家虽然有钱,但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这世上能让司淮花一个亿的女人还没出现。”
说到这,她拉过旁边的全晓珊,笑着说道:“除非啊,是给我们熙熙买的。”
“溪溪,是跟在你儿子身边的那个南溪吗?”
南溪的事她们都知道,上次张芬兰的生日,南溪拒绝做饭的事也传开了。
今天来的名媛很多都没有见过全晓珊,听到“熙熙”还以为是南溪。
张芬兰的脸僵了僵,迅瞟了身边的人一眼,见她面露尴尬,连忙解释道:“那个南溪和我们家儿子早就没什么关系了,你们不要乱说,我身边这个熙熙……正好,给你们介绍下,我未来的儿媳妇,南予熙。”
“南予熙!”
“是京都南家那个南予熙吗?”
“南临海的独生女,南予熙,竟然来海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