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然懒得跟他绕弯子,开口质问道:“景知隐,你把长安弄哪儿去了?”
景知隐只是轻轻一笑,起身走到她面前说道:“王妃这么说,真让我伤心。我还以为你是来看我的。”
于舒然怒视着他,“你可以对我不满,但不要把其他人牵扯进来。我说过了,我和长安只是朋友。”
景知隐一听,脸色立马变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啊,王妃既然认定是我把长安藏起来了,你就求我啊。我若是高兴了,说不定长安自己就从哪里出来了。”
“你!”于舒然咬着牙,“你就这么想我屈服于你吗?”
景知隐也不否认,俯在她耳边笑着说道:“我就是想看你求我的样子,需要我的样子。”
于舒然半天没说话,他站直身子看到她浑身颤抖已是泪流满面,“怎么了?让你求求我有这么难吗?”
“景知隐,你忘了我以前是多需要你吗?你忘了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了吗?你以为我是无缘无故变成今日这样的?我那些难过得想死的日子,你又在做什么?”
“你问我长安有什么好的,我告诉你,那日我难受地想要寻死的时候,是他拉了我一把;是他告诉我即便不被人欣赏,我也可以活得快乐;是他让我知道,我除了是瑞王妃,我还是于舒然。他把我当一个人看,你呢?从头到尾,就是把我当做满足你自己私欲的工具,你有真的爱过我吗?”
景知隐咬着牙,“你若不是王妃,他还会这样对你吗?他不过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是个见色起意的男人,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对你这样?”
于舒然低头冷笑了一声,又抬头看着他,“景知隐,不要用你心里的阴暗去揣测别人。你真是个比我还可悲的人。若是这样能让你好受些,好,我求你。我求你放了长安,也放了你自己。”
景知隐一把捏住她的脸,“你这是什么眼神?你可怜我?”
于舒然挣开他的手,“王爷尊贵,我怎敢可怜你,我是在求你,王爷,求你放了长安。”
景知隐看着她大笑起来,“这可怎么办?王妃虽然求我了,可长安并不在我这。你的圣人长安可能早就被哪个歹人给宰了。
”
“你无耻。”
于舒然抬手就想打他,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王妃骂我也没用。长安不在我这。”景知隐笑着说道:“你若真这么在意他,现在去找他,说不定还能找到他的全尸。”
“好,景知隐,你给我记住。我这就去找。”
于舒然抽出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景知隐看她走了,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在屋里走了几步,拿起桌上的茶杯猛地往地上一摔。
小厮听见连忙赶进来,跪在地上收拾起碎片。
“给我把他带过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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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息被两个大汉拖着胳膊扔在了地上。
她眼睛上蒙的布被取了下来,她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眯着眼看清眼前立着的人。
“瑞王?”
景知隐蹲下来看着她答道:“是我。怎么,意外吗?”
松息嗓子哑着,“为什么抓我?”
景知隐微微一笑,“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松息双手被捆在身后,她艰难地调整了下姿势,“我并未做什么。”
“哼,你跟王妃背着我做些苟且之事,还叫并未做什么。”
她抬起头,“我给王妃做衣裳,教她画画,这不是什么苟且之事。”
“是吗?”景知隐坐下来重新倒了杯茶,“那为何王妃如此在意你,维护你?”
“王妃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