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来到周宣的身侧弯腰躬身道。
听到那老太监的话后,周宣也在此时回过神来。
双膝酸软,膝盖疼痛,在老太监的搀扶下,周宣也才将将站起身。
可是当周宣被老太监扶着走出去没多少步后,便整个人向另一边倾斜了过去,老太监拉不住,周宣就这样整个人倒在地上。
“传御医!传御医!”
老太监焦急的喊道。
……
活下来的第一天,陆染雪,不对是王上,他没来。送来的饭菜说好不好,说坏不坏。
活下来的第二天,陆染雪没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准备来见我了,我看着经书发呆,这画……
活下来的第三天,继续作画,陆染雪没来。
第四天,作画无事。
第五天,作画无事……
第六天,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何深居宫中的人会疯了,我每天都在看柳树垂摆。
第七天夜,有人来院子了,不过不是陆染雪,而是张策。
房门大开,张策双手背负,走进院子,徐贪墨还在看着柳树,被张策的突然闯进给吓了一跳。
张策面容冷峻道:“且随我来。”
徐贪墨看向张策,没有起身。
张策看着眼前对自己十分防备的徐贪墨,便二话不说,上前一手给徐家贪墨揪起道:“尽管我十分想杀你,但不是现在,要是你想活着的话,就乖乖跟我走!”
说完话,张策拽着徐贪墨走出了院子。
一路上,宫女和太监的脚步都十分急促,时不时还能见到几个白胡子老头神情焦急的跑过。
徐贪墨看出了问题:“这是……”
张策:“王上染病,死活不吃药,我现在偷送你进去,你好说歹说也得给我把药灌进去!”
徐贪墨一听瞪大了眼:“什么,叫我去灌药?!”
当穿过一处密道后,张策和徐贪墨从一个衣柜里走了出来。
徐贪墨在走出衣柜后不忘回头看向衣柜里头的地道,看来自己对于这王宫的了解程度不到百分之一。
“可算来了!”
那老太监焦急道。
徐贪墨转过头来,还没看清那老太监,张策用力一拉。
徐贪墨就此来到了床前,床上躺着的正是面若白纸的周宣或者说是陆染雪。
“怎么会这样?”
徐贪墨看着面前冷声问向四周。
张策:“是下毒,但也不知道是谁。”
老太监低着头:“徐大人,你还是快些给主子喂药吧。”
徐贪墨一听便也站起身来接过药碗,提起汤匙舀一口药水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