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频繁出入耶纳壹号,有意拉拢纪濯。
为了让纪濯能更好的对付景以川,他将股份转让给纪濯。
就在他本想带着钱财和儿子去瑞士时。
从景昭禾口中得知,纪濯和景以川本就是一伙的。
顿时,他气急吐血。
人在一无所有时,会做出极端的举动。
隐忍数十年的怨气,顷刻点燃。
晚上八点,明念还没回来,纪濯感到不妙,电话随即响起。
景渊孤注一掷,派人绑架了梁爱荣和明念,打电话命令纪濯杀死景以川,以及给他的海外账户汇款10亿美金。
漆黑的废弃工地。
明念和梁爱荣双手被绑,关在一起。
梁爱荣近期精神不好,早早睡去。
明念睡不着,一闭眼就会想起那年弥漫血腥味的地上躺着满头是血的男人。
她找到一小块瓷片,用它慢慢割开绳子。
她的手心在这个过程,也早已满是血迹。
天亮了,她双手获得自由,可她不敢轻举易动,手依旧背在身后。
她本想打探外面情况,谁知,透过破碎的窗户,看到废弃工地和对面,纪濯拿着手枪,击倒了景以川。
枪声如雷鸣划破天际。
梁爱荣被震醒,恰好看到景以川胸口不断蔓延血,重重倒地。
“以川!”梁爱荣筑起的防线彻底崩裂,她撕心裂肺吼着,随后跑到铁门前,用娇养几十年的身体撞击铁门,“放我出去!我要去看我的儿子!”
景渊在门外笑得疯狂,“大嫂!我儿子变成植物人,你儿子也活不了!这才公平!怎么样看你疼了二十年的养子,杀了你亲生儿子,是什么感受?痛吗?”
“混蛋!!!”梁爱荣泪流满面,哭的泣不成声。
明念冲上去抱住还在自虐梁爱荣,小声说:“景伯母,相信我,景以川肯定没事的,纪濯不会这样做的!”
“滚!!”这一个字汇集了梁爱荣无处发泄的怒气和悲愤,“纪濯就是个冷心肠的孩子!当年他知道自己不是景家人,立马和景家脱离关系!这么多年也不和我联系!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
“或许他就是恨!他恨以川!要不是以川,他不是景家少爷的事情永远没人知道!”
“他这是在报复!他就是在报复!!”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梁爱荣失去理智。
“你在说什么!”明念猛地将她推倒在地,“你不矛盾吗?如果纪濯真的那么在乎景家少爷的身份,他为什么离开景家?他完全可以留在景家利用你们的亲情,抢夺家产!”
“呵!”梁爱荣双目通红,咬牙切齿道:“因为他要面子,还有当时他离开景家不就是想要我们的愧疚吗?现在他有权有势回来,接着清理门户,实则想抢走景家的一切……”
窗户外,传来打斗声,明念远远瞧见,纪濯被小混混拿钢管打在背上。
‘啪’
一巴掌落在梁爱荣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