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问:“吃了还是扔了?”
“操,老子不说,你自己问任驰。”陈千歌被靳子桀这不信任的话语弄得一阵蹿火。
“吃了桀哥,人陈哥吃了。”任驰笑着说。
靳子桀的手伸进长袄的兜里,随后修长的手指摊开,掌心里赫然几颗阿尔卑斯。
“那吃糖吧。”
陈千歌垂睫,抬手去拿糖时指尖触摸到靳子桀的掌心很冷。
他撕开阿尔卑斯的包装纸喂进嘴里,吃了一个携带冬天寒气的糖,糖是冷的,舌尖是暖的。
在学校靳子桀实时监督陈千歌吃药就算了,陈千歌回到家都能感觉到靳子桀如同幽灵般地存在,消息发个不停。
-吃药了吗?
-别忘了量体温,看看烧退没。
-陈千歌,要吃药啊。
-吃药才是好学生。
陈千歌觉得靳子桀很烦,但是他这关心自己的模样又不能把人拉入黑名单,毕竟这也是在为他考虑。
-吃了。
-你明天别忘了穿秋裤。
-秋裤裤裤裤裤裤裤裤裤裤裤裤!
-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over。
-知道了。
第二天陈千歌的烧已经退了,鼻塞减轻了些,就是还在咳嗽,早上吃饭时老妈亲自起床给他熬了说的什么祖传止咳的山药红枣汤给他喝。
陈千歌拆老妈的短:“您别说这是祖传了,这个随便百度一搜都搜得到。”
老妈笑着骂:“臭小子,你就非要呛,你老妈我这么早起来的辛苦你是一点儿也没看到啊。”
“最爱你了老妈。”陈千歌拉长语调。
才从楼上下来的老爸听到陈千歌咳嗽赶忙又回到卧室,边走边说:“糟,忘了戴口罩,我们家现在有一个病原体。”
陈千歌:“”
去学校老妈往他的保温杯装了些山药红枣汤,还给陈千阕和谢听也留了些,让两个小少年先预防着。
陈千歌踏进教室的第一步,就是检查靳子桀有没有穿秋裤。
“穿了,”靳子桀撩起裤腿,“我他妈昨天翻遍我的衣柜都没有看到秋裤。”
“那你这穿的”陈千歌挑眉,“现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