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也想学这个。”越满琢磨:“修符也可以这样吗?”
看她真的来了兴趣,谢知庸提剑轻挥,一只花枝落在他掌心。
“可以试下。”
越满连忙从荷包里拿出符纸,抓耳挠腮地想了会,依葫芦画瓢地画了个师父教的,甩手扔出去。
符纸触枝即消失,树枝周围漫起了冰层,越满惊奇,刚想夸一把自己,那冰层却又瞬时化融。
越满:……
“师兄,像我这般的,达到一冻一大片的五年之内可以吗?”
谢知庸默然。
越满:好的明白,沉默是无声的否决。
越满焉了不过一会就满血复活,她将那只从唐朝然手里合法置换的笔拿出:“这是我和朝然师弟送师兄的,谢谢师兄的课本。”
“不必。”意料之中,谢知庸没有接受。
越满见状,扫视周围一圈,掩嘴压低声音谨慎:“其实朝然师弟与此笔有点爱恨纠葛,看见它就浑身发热风寒感冒高烧不退泣涕横流,所以忍痛割爱给我的,我才拿过来给师兄借花献佛。”
谢知庸一贯冷清,这会神色也不免有点莫测,一脸看傻子似地看着她。
越满和他对视了几眼:“好吧好吧我瞎编的!”
“但是师兄要是不收下,浑身发热风寒感冒高烧不退泣涕横流的就是我了!”
大概是越满耍赖撒泼的架势都要做好了,谢知庸和她又对视了一会,在对方理不直气壮的架势下败下阵来,没办法,只好接过:“那就多谢越满师妹……我回去藏书阁找下有没什么入门的书籍给你送去。”
越满愕然,可怜巴巴地问:“我也不是不爱学习也不是不想看书,只是出于本心地问——能不能不要书啊。”
谢知庸扬眉,嘴角带了一点笑,不置于否。
“师兄笔也收了,得回答我个问题,不,是回答唐师弟个问题。”越满想起正事,正襟危坐:“师兄觉得于谣师姐,呃,师兄和于谣师姐。”
越满纠结半天没想到怎么开口,万一真有点什么,她会因为知道太多被秘密处理吗?好气,早知道不该答应唐朝然的,直接武力胁迫他把笔拿出来就好了。
“朝然师弟和于谣师姐一向亲近,他想知道些于谣师姐的事情。”越满倒饰了下措辞,开口。
谢知庸看起来有些纠结,他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我和于谣虽是同门,但并不亲厚,我于这些事也一向不怎么上心,师妹或许可以找其他同门问下。”
越满可算松了一口气,她摆摆手:“没事没事,我也就随口一问,唐朝然有事没事天天给于谣师姐写信,我让他自个问去。”
对方颔首,场面一时又冷了下来,越满受不了这古怪的氛围,正想找个理由溜之大吉,谢知庸又悠悠喊住了她:“我上次知晓师妹风寒,是恰巧和于谣在一起看到了唐师弟写的信。”
越满早就猜到,思及那封把她画得特别丑的信,火气又上了几分,决心回去一定要对唐朝然“大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