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么猜到凌家又叛国之罪?”邵状宁开口发问。
“不算猜”断晚秋看向邵状宁,“凌氏一族一直为皇室,但是你有所不知,土木工程并没什么盈利可言,凌家这般富庶,不是私藏,便是叛国”
邵状宁凑得更近了些,“这么多年,没人参过?”
“开国国师,动他不得”苏响不禁感慨,“谁不是从死局里杀出才有的今天”
邵状宁似乎听懂了些,声音也低了下来,“那此番,陛下会不会……”
断晚秋掀开帷帘,下车,“到了”
丞相府,陆风起正坐在书桌前品茶,穿得依旧是苏绣的白裳,他见有人来才刚刚将头发挽起,碎发随意的搭在肩上,别是一番韵味。
桌上燎着檀香,细闻却有些寺庙祈福地意味。
“殿下”“子逸,可有眉目”
“有”陆子逸递上,“殿下,这凌府最近可是来了位熟人”
“谁?”邵状宁提起陆子逸的青色茶壶,倒了两杯茶,忽觉漏了什么,陆子逸便提起茶壶倒了第三杯。
“岳刃”
“岳刃?”邵状宁有些不解,“这凌府收个第一刀客好像也很正常啊?”
断晚秋接过邵状宁递来的茶,泯了一口,“但是送他去南余可就不正常了”
“南余?”
在场所有人都有了些猜测。
“逢安,这是岳刃给你设下的局,你可愿去南余一看?”
皇宫御书房,断辰倚在塌上。
“儿臣,参见父皇”断晚秋跪地行礼。
断辰开口,“听说你抄了凌府”
“是”
“那可是国师”
“儿臣知道”
“你想如何?”
“去南余,讨一个说法”
“准了”
断晚秋对断辰的答应毫不惊讶,果然下一刻,断辰就补了一句,“晚秋,身在国外,生死看天”
“要不要去看看你母亲”
断晚秋叩首起身,“回父皇,免得母亲牵挂,不看了”
“逢安,南余位于北疆之外“
“难怪岳刃会选择南余”
“这南余皇帝姓谢,名炎”
“膝下三子,太子谢烬,其余一个被压制得很死可以不必在意……”
“……至于太子其实一直想弑父夺权,早登皇位,所以南余其实内里不和,究竟是谁主使,我们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