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安……”
苏响听清后,方知陆风起醉得不清,慌忙揽住便往房中拐去。
“你问我有没有成亲的想法……我一直以为自己就是块冰……你同我说无声的婚事……我突然好难过,我不知该如何……我之前的也许……似乎太轻率了……”
苏响替陆风起更衣的手顿了顿,放觉这便是殿下特意给他和陆风起搭得戏台,两个人受着折磨,不知如何开口,忍得崩溃,覆水难收之后,才是结果。
“逢安,我该如何……你和长明互相心悦都这般走来……我又该如何……”
“我无权阻止,我也无权哭诉,面对他那么深的感情时我认不清我的心,说得这般轻,我现在……怎么配干涉……”
苏响看着崩溃至此的陆子逸,说不出话来,所余为剩亲昵的相拥。
“逢安,如果可以……我多想正式地告诉他,苏无声,苏响,我心悦于你”
“子逸,我也是”
陆风起清晨睁眼,记不得昨夜之事,所剩唯余自己一路蹒跚着来了苏响门前。
他一时又羞又愧,只觉得这辈子都不能再这般喝酒……
“也不知道都同他说了些什么”
陆风起下榻,床头摊着一袭白衣,蝶颤花曳,灵动至极,细看绣工了得,花露似滴,蝶似遇风,看得他愈发喜欢的紧——也不知是否是刻意,正听得水旁捣衣声脆。
他披上衣裳,理着,匆匆推开窗,阳光一时晃得他伸手去遮,落手处,苏响正在水畔浣衣,一袭青衣沾水色,却更加百般流转。
“子逸,这新衣可比当年那身更讨你欢心些?”
陆风起含笑微微摇头,
“讨我欢心者一直是你”
入宫
初晨破晓,难得二人一块早起。
邵小将军还有些困意,时不时粘在断晚秋的身上,像猫一般蹭了路,便逾发困了,&ot;长明,你说子逸会不会来算账?”
断晚秋抱起身子软到不行的邵状宁,邵状宁便干脆倒在了他怀里,又阖上了眼,&ot;想来子逸是会的,只是什么时候不好说&ot;
“殿下,宫里来人了&ot;谢冰伶俐,执着冰泉却不抬眉看这二人。断晚秋似是微微叹了口气,“安逸总是短的,不过也不会太久&ot;
高宦海前来宣旨时,断晚秋和邵状宁早已准备好入宫,高宦海也不多言,侧身道了句,&ot;宁王殿下,宁王妃,那便请吧。”
&ot;逢安你不必紧张,只是例行公事般一见便是,宫中暗潮汹涌,有我护着你&ot;
邵状宁安然靠上断晚秋肩头,“嗯,夫君厉害,夫君圣明,可我好歹也是个少将军,我会怕这区区朝堂?到是长明你啊,子逸同我说过,你位高险我不会给你惹事的,说不定到时还会给你惊喜。”
断辰坐御书房中,断晚秋同邵状宁一同叩拜,&ot;儿臣,参加父皇”
&ot;起来&ot;断辰依旧批着奏折,推出一份诏书,“看看”
——宁王妃贤良淑德,温文尔雅,陛下圣恩特赐宁王妃邵状宁分邵文将军一半军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