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杳:“……”
即便没看见,他也知道这混蛋是谁了。
“你松开,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江杳抬手推了两下,对方岿然不动,甚至还老神在在地把他拥更紧了。
“什么?抱紧点?才多久就这么想你晚哥了啊。”花听晚勾起唇,话音间是淡淡的揶揄。
江杳咬紧牙,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做到脸皮这么厚的,明明刚来的时候还挺高冷的啊!
既然谈判不行,只好直接动手了。
只是江杳刚把手往腰间探去,还没挨着就被人发现了意图,一把逮了个正着。
“你这爪子想干什么呢?嗯?”花听晚挑挑眉,另一手往江杳头顶撸了几把,将后者软趴趴的黑发揉得乱七八糟。
“……”江杳撇撇嘴,垂下的眼中却浮现出几分狡黠。
趁着对方兴师问罪的功夫,另一只手来了个措手不及,往花听晚腰间的痒痒肉上就是一挠。
“嘶——”
这会儿花听晚只好将人放开,脸上并不见愠色,只说,“你这怎么还趁人之危呢?都和谁学的?”
见偷袭成功,江杳连忙坐开了点,以防备着花听晚回来报复。
江杳翘起唇角:“我之前可提醒过了,谁让你不放开我,还不能人自己想办法?”
难得看见江杳耍小聪明的样子,花听晚觉得有趣的同时又感到新奇,他说::“刚才见你坐这儿想的出神,叫你都听不着,不得想点办法吸引一下你的注意?”
江杳一愣,问:“你刚才喊我了么?”
花听晚笑起来,靠在沙发上懒懒说:“你猜啊。”
“……”就知道这人不会老实告诉自己,记仇得很。
江杳不太高兴地眯起眼,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弯起眼睛就开始打趣:“我听说怕痒的人都怕老婆,看来你以后是个妻管严啊。”
花听晚看着他,随即又笑了声,顺着话就说下去:“妻管严?我是不是妻管严你不知道么?”
江杳感觉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我哪里知道你是不是妻管严,莫名其妙。”
一边说着,江杳又坐开了些,心道:据说不能和脑子不好使的人做朋友,更加不能挨着坐,不然也会变笨的。
花听晚看着他窸窸窣窣的小动作,只是勾着唇没有说话。
而这个“妻管严”的话题也自然是无疾而终了。
“杳杳——”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江杳刚想应答,自己就被人给牢牢抱住了。
“杳杳——杳杳——”原桥凑过来,在江杳的脖颈处和肩侧就是一顿乱蹭。
这模样倒真像是那些标记自己所有物的大狗狗,将心爱的东西蹭上独属于他的味道,这样东西也自然就成他的了。
原桥一遍遍拉长着尾音喊“杳杳——”,一边又紧紧抱着不撒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多久没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