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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2页）

秦雨肯定地说，“绝对没有。”

老婆，你真的没有出现过吗？

那些都是我的幻觉吗？

那什么什么是真的？

我和你的争吵是真的吗？

你对我厌恶是真的吗？

我们之前的平静和幸福是真的吗？

如果我分不清楚现实和虚幻，那真的是陈远杀了我吗？

还是那只是我濒死之前的幻听，幻视？

我开始怀疑起自己。

是否认错了杀人凶手。

陈远有什么必要杀了我呢？

他家庭幸福，富足。

就算为了老婆，他早几年为什么不杀我？

偏偏等到现在才来杀我。

等到我老婆对我极度厌烦，我们的婚姻岌岌可危的时候，他再来杀我，还是虐杀，值得吗？

似乎，不值得。

真的不是他杀了我吗？

他多次询问案件进度，多次试探。

还有在警局那次，他对着我的尸体笑是什么意思？

我大脑一片混乱。

就在我绞尽脑汁地思考陈远杀我的目的的时候。森

夏洁回答了秦雨的问题，“很有可能是幻视，但是不是，我也不能肯定。毕竟我没有见到患者本人。”

我哑声开口，“我就在你面前，夏医生，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真的？”

脑海里有个声音响起，“自己看见的就是真的！”

“什么幻听幻视都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