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抱头鼠窜,被淋成个落汤鸡。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宋铁军看着满地的瓦片,心口一顿抽抽。
清早。
另一户。
天赐心情甚好,一人吃了三个人的口粮,然后拿上弓箭出了门。
沈抚芷窝在家中,耳目闭塞,外边的事,她是全然不知。
小姨母和段蓉又不在村子走动,近日又忙着建房,更是没空与她说话聊天。
风二娘倒是来了几次,说了些体己话,这会正神神秘秘问她:【什么时候要孩子。】
沈抚芷也没多想,毕竟在风二娘眼里她也是老大不小了,是该有个孩子。
沈抚芷又羞又怒,笑骂她为老不尊。
风二娘用手指向她,大声说自己正当年,风华正茂,哪里就老了。
嬉闹一会,风二娘顾念着她有伤,也就没继续打趣她。
沈抚芷自幼就失去娘亲,在父亲身前长大,虽有关爱,但沈老憨是个粗糙的汉子,哪懂女儿家心思。
一些成长困惑,又不好和长辈诉说,难免有时会无措迷茫。
她见风二娘笑意浅浅,关切温柔,不免又亲近几分,心头一转念叨着:“如果没受那一爪子,兴许肚子里能有个小娃子了。”
风二娘笑意敛去,略有迟疑问道:“谁的?”
沈抚芷正喝去年晾的野玫瑰花茶,闻听这话,十分诧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风二娘在屋里走来走去,斟酌片刻,才把这几日听到的流言蜚语与她说了出来。
沈抚芷愤愤不平地说道:“这帮人怎么想的这么龌龊。”
“都是没影的事。”
风二娘诶呦一声:“我就说李大人三清四白,怎么会做这出格的事。”
沈抚芷不满:“怎么,你不是更应该相信我么。”
风二娘故意逗她:“那可不好说,想当年你对他的痴迷,可是有目共睹,李大人要是招招手,你不得巴巴跑过去?”
沈抚芷被这话气的不轻,捂着肚子直皱眉:“我干嘛非要念着他不放,我夫君那一点不比他强。”
风二娘见她真急了,也就转移了话题。
沈抚芷说来说去,最后又绕回到天赐身上:“他对我总是不冷不热的,怎么能让他对我好。”
风二娘轻轻吐出一句话:“勾引他,吊起他的胃口,吃的那一天才香。”
“男人得调教。”
沈抚芷捂着脸,这话不太中听。
风二娘问她,“他夜里对你可还上心。”
“?”
沈抚芷懵懵懂懂,眼中一片蠢钝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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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二娘直皱眉:“就是我给你书中的那些事。”
沈抚芷脸如同着火一般,摆着手让她走。
风二娘站起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