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憙被傅聿辞的大胆行径吓到哽咽,求他说:“会被看见的!求你了!别这样!”
来往的人不少,要是被人看见……
傅聿辞仿佛没听见,不等她说完,再度覆上她的唇,从舌尖传递过去的是浓烈的烟味,不断刺激她的神经,她仿佛漂浮在大海,失去方向,随时都有可能被预料得到的危险吞没……
被吻着,唇舌不能自己。
她只能发出很细微呜咽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是催化感情的必杀技,傅聿辞手上的劲更大了,伏在她身上,呼吸沉重,洒在她的脸上、颈子上。
节奏全在他那,由他掌控着,她经验少,很快溃不成军……
下一秒,情难自禁扬起脖子。
对她来说,黑暗里进行的一切,无比刺激,刺激着她身上每个细胞……
直至徐父的车子出现在视野里,徐憙侧脸望过去,隐约看见徐父和傅徵月从车里下来……似乎没察觉到角落里停的车,径直进了傅家……
徐憙如遭雷击,浑身的热度消散了一大半,喊他名字:“傅聿辞,我爸……”
傅聿辞咽了咽喉咙,意识清醒了些,却还是在她唇上流连了少许,平复好心情,再开口时,声音哑得不像话,“等会问起来,就说去加油了。”
徐憙意识到,他好像不想被知道……
片刻后,他们俩各自整理好着装,傅聿辞坦然自若,徐憙心惊胆战……
傅聿辞又点了根烟在唇边缓缓抽着,和徐憙说:“等会结束,等我电话。”
徐憙瑟缩了下。
多半是想继续刚刚没完成的事。
不上不下的最难受了。
傅聿辞又说了句:“听话。”
徐憙咬唇。
……
傅夫人在正-厅和亲朋好友聊天,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热闹的氛围。
今天是大年三十,来傅家的都是亲戚,只有逢年过节才有这种热闹的场景。
女人们在一处聊天喝茶,男人们在另一处。
等傅聿辞带着徐憙出现时,傅徵月第一个问他:“不是你们先来的么,怎么这么慢?”
“车没油了,兜了一圈去加油。”傅聿辞进门前碾灭了烟蒂,这会没抽烟。
傅徵月信了:“我就说呢。”
傅夫人坐在主位,怀里抱着不知道哪家的孩子,小娃娃粉雕玉琢的,甚是可爱,她视线敏锐看向站在一旁的徐憙,开口,“徐憙怎么站那么远?”
“夫人好。”徐憙被点到名,只得上前来乖巧喊人。
傅聿辞进来前抽了一根烟已经平复了下来,神色正常,举止正常。
徐憙没他那么有本事,她刚没忍住掉了几滴泪,恐惧使然,却还是情动了,眼尾发红,这会还没完全消下去,她便低着头,没敢抬眼看人。
这一幕自然被傅夫人瞅见了,傅夫人眼神犀利得很,上次在北城那会就看到徐憙出现过这种反应,这会更浓烈了,一眼便看出来那是什么状态。
一次是意外,那两次呢?
而且还是和傅聿辞一块出现时才有的。
察觉到傅夫人的视线,徐憙浑身发毛,像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凌迟。
还是傅聿辞挡住傅夫人的视线,一副吊儿郎当的做派。
没等傅夫人细细深究想过弯来,注意力被傅聿辞吸引,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傅聿辞懒洋洋回答:“想回来就回来了。怎么,不欢迎,不欢迎我立刻走。”
傅徵月赶忙拦着:“回都回来了,还走什么,刚刚和你怎么说的,收敛点,别气人了。”
傅夫人到底还是高兴了,毕竟儿子回来了,至于徐憙的事,没有实质性证据,加上真有什么,傅聿辞还在场,不能如何,只能暂时放下。
“别拘谨了,随便坐,等人齐了就要吃饭了。”傅夫人说着从一旁的袋子里取出一个红包递给徐憙,“快拿着,孩子。”
在桉城,没结婚就能拿压岁钱,特别是傅家这样的门庭,十分注重繁文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