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好没松口也没答应,只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复。
跪在地上的燕青樾听着她们谈话,听见她说的这句,以为是松了口。
他心下感动,不禁回想到老侯爷说的话,女儿情长哪里重的过仕途?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仕途。
——
入夜。
老夫人派人前来问话。
“夫人,请问砚台可找到了?”
江慕好头也不抬:“没有。
”
樊妈妈有些着急:“老夫人急用,主君那边也在等着,夫人要不现在派人去找找?”
江慕好不动:“改日再说吧,库房里的东西那么多,哪里是说找就能找到的?”
“你——”
樊妈妈指使不动她,悻悻离开。
千禧主院。
燕老夫人焦急的等待结果,见她回来,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了,东西拿回来了吗?”
樊妈妈脸色阴沉,添油加醋的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通。
燕老夫人震怒:“亏她还是江家出来的女儿,怎么这么小家子气,事关夫君前途,一方砚台竟也舍不得!”
她不管那砚台有多珍贵,只管叫骂。
樊妈妈同样发愁:“老夫人,这可怎么是好?”
燕老夫人坐在软榻上沉思:“砚台,我们必须拿到手。
既然她不肯乖乖交出来。。。。。。”
她眼眸一闪,冷笑声道。
“我们就自己拿!樊妈妈。
”
她侧眸看去:“库房的钥匙你那也有一把,这样,今天晚***去一趟。。。。。。”